时景歌可以不出现,可以不理他,但是钱不行。
木锦成得要钱。
于是木锦成上门了。
只是时景歌没见到,倒是见到了时荣清。
看着走过来的高大男人,木锦成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大好的预感。
“时总,”木锦成礼貌笑道,“我来找小歌。”
“我知道。”时荣清长长叹息,“小歌他不想见你。”
“我和小歌有些误会,”木锦成顿了顿,解释道,“我想要和他解释清楚,请让我和他见一面。”
“我也是这么说的,”时荣清略带怜悯地看着木锦成,“你们两个认识那么多年,好兄弟有误会很正常,说清楚不就行了?”
“但是——”
时荣清歉意笑笑,“小歌是我弟弟,我自然听他的。”
“不好意思,只是我也没办法。”
多么恶心!
明明是你不让我见时景歌,还非得说时景歌不愿意见我。
时景歌怎么可能不愿意见我?
木锦成那个不爽啊。
尤其是注意到时荣清那怜悯的眼神之后,心态都差点崩了。
可是时荣清爽啊。
时荣清那个神清气爽啊。
原来挑拨离间,是这么解压又舒爽的快乐啊!
登时,时荣清看木锦成的眼神都友善了不少。
能不友善吗?
木锦成又能让他出气解压,又能推动他和时景歌缓和关系。
这可真是个“大宝贝”啊!
原来这才是木锦成的正确使用方法吗?
艹,那这些年他用错了方法,岂不是辜负了木锦成?
无论木锦成说什么,时荣清都能四两拨千斤地挡回去。
不仅如此,时荣清还能见缝插针地炫耀一下自己和时景歌的关系。
那些话落到木锦成耳朵里,那叫一个扎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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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荣清语重心长道:“你和小歌认识那么多年,还不了解小歌的脾气吗?”
“他不愿意见你,你硬要见,只会招他厌。”
“你是来解释的,不是来跟他掐架的。”
“为何不等他愿意听你解释的时候再来?”
“枉你和小歌认识了这么久,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这么不了解他?”
木锦成:“……”
木锦成能回答什么?回答什么都是错的!
回答了解,那就是明明知道却还非得这么做,故意的吧?
回答不了解,认识那么久了还不了解,真是塑料兄弟。
木锦成都要憋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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