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然骄傲极了,他猜秦恪还没发现其中窃门,不禁心中暗喜,故作神秘地清了下嗓子,才缓声开口:“我参透答案了。”
秦恪配合地问:“知ヒ去哪里了?”
听听这茫然的语气,宋昀然摇头叹息,为秦恪贫瘠地观察能力感到万分失望。
但想了想,他还是抱着替智障儿子答疑解惑的心情,凑上前指着纸盒说:“这包装纸上的图案乍看没有规律,其实连起来应该是铜鼓村的地图。”
“然后呢?”秦恪问。
宋昀然取出折叠鱼竿,小心翼翼地将包装纸完整取下,放在阳光下看了几遍:“印了图案的正面这层,每个地点都有一个小图标,扇子、笔和鱼竿都在上面,这肯定指向了我们要去的下一个地点。”
秦恪静了几秒,才将视线从他的睫毛上挪开:“包装纸里面那些数字呢?”
宋昀然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数字没有大于24的,肯定指的是时间啊。你看每个图标都能对应一个数字,说不定是这几个地点的接待时间。所以结合距离远近和营业时间综合来看,我们应该选择现在已经开门的……”
滔滔不绝的阐述在此时突然卡壳。
宋昀然的音量莫名低了几度:“鱼竿。”
秦恪勾起唇角:“厉害,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宋昀然无语了,他想起秦恪刚才毫不犹豫选择鱼竿的态度,立刻意识到这人早就发现了!
刚才种种反应不过是在配合他表演而已!
侮辱性太强,宋昀然拳头硬了。
要不是旁边有摄影机正在拍摄,他真想用纸盒套住秦恪的脑袋,把人拖到巷子里痛揍一顿。
“你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
宋昀然收起包装纸,把鱼竿扔到秦恪怀里,咬牙切齿地问。
秦恪忍着笑,边走边说:“没有。”
“你有。”
“真没有。”
“我说你有就有!”
“……”
“你看,你不说话了,你心虚了。”
跟拍摄影师:“……”
很难想象一个总裁会发动如此小学鸡的攻击方式,他好怕再拍下去,宋昀然会冒出一句“反弹”。
还好秦恪终于考虑到未来观众们的感受,淡定转移话题:“说起来,在车上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快就能算出正确答案?”
问得好,我也想知ィ摄影师想。
他及时将镜头对准宋昀然,想看这位心算高手会发表怎样的高谈阔论。
然而出乎预料的是,宋昀然沉默了。
他眨眨眼睛,低头佯装查看地图,过了好半天才总算憋出一句:“因为我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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