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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体弱多病 第97节(2 / 2)

铜镜里映出男人英俊的眉眼,那双舞刀弄枪的大手穿梭在她发丝间,群乙巫二耳七舞尔叭依正理明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却熟练得像在心中?演练过上千回一样?。

温久怔怔看?着,不小心和镜中?的谢怀蔺对上视线。

谢怀蔺愉悦地勾起唇。

“想?我没?”

偷看?被抓个正着,温久不自在地偏过脸:“不想?。”

“可是我很想?你。”

谢怀蔺擦干最后一缕青丝,高挺的鼻梁抵在少?女头顶。

属于温久的清香驱走了连日的疲惫,让他忍不住喟叹出声。

“岁岁,当皇帝好累啊。”

批不完的奏章、处理不完的事务,还要应付各路牛鬼蛇神,谢怀蔺不禁怀念起在塞北的时光。

可若问他是否想?回到塞北,他断然是不愿的。

只要温久在他身边,此间便?是桃源。

谢怀蔺以前只负责带兵打仗,如今坐上龙椅,要思虑的问题多得多了,每一样?都劳心费神,觉得累也是正常的。

温久摸了摸他的脸,像在安抚一只撒娇的大型犬。

“早朝的事我听双儿说了。”

她轻叹道:“你刚登基,眼下正是要用人的时候,何苦为了我和阁老他们起龃龉?”

“早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省得他们认不清自己的位置,管到我的头上来。”

谢怀蔺冷哼。

那帮老家伙千不该万不该诋毁温久,更不该妄图拆散他们。

他捧起少?女的脸,语气认真?笃定:“岁岁,我的皇后只能是你,旁人我都不要。”

温久羽睫颤了颤,心里泛起圈圈涟漪。

“知道了。”

她仓促挪开视线。

“双儿同我说北戎王性?格暴戾,表哥此番迎使不会有危险吧?”

“放心,去?的又不止他一个人,我把禁军派给他了。”

谢怀蔺不爽她挂念别的男人,但也舍不得她担忧,哼哼唧唧道:“再说这是在大昭的地界,拓拔琰再嚣张也不敢乱来。”

“那便?好。”

温久松了口气:“否则表哥一介文?人,北戎王动起手来,他肯定敌不过……唔。”

谢怀蔺不想?听她继续表哥长?表哥短,堵住少?女一翕一合的红唇,将?那些惹他发酸的话吞没在唇齿间。

他的吻不复少?年时的笨拙和青涩,重重地吸,轻轻地咬,宛若疾风暴雨,肆意掠夺每一寸土地。

温久被他亲得缺氧,分开时面色潮红,眼睛染上雾气,唇瓣泛着晶莹水色,比成熟的蜜桃还要诱人。

谢怀蔺喉结微不可察地滑动了一下,指腹蹭了蹭她洇红的眼尾,声音又哑又欲。

“今晚我能留下吗?”

怕少?女拒绝,他故意装作委屈。

“积压的事情太多了,我这几日批奏折批到夜半三更,一个人在御书房里都睡不好,每天还要起早上朝。”

他捏着少?女的手心,可怜兮兮地说:“有你在身边,我比较容易入睡。”

男人眸里透着血丝,眼下也有淡淡青黑,显然是累着了。

温久不忍拒绝,迟疑道:“那……好吧。”

嘴唇还肿着,心软的同时她还保持一丝警惕,补充了一句:“但你不准动手动脚,只能睡觉。”

“好。”

谢怀蔺欢快应道,喜滋滋地唤人抬水。

等他收拾好再进屋时,少?女握着一卷边角折损的书,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头看?着。

谢怀蔺眉心突突,大步上前:“不是要睡了吗?”

“你先睡,我还不困。”

温久嗫嚅道,用书挡着他胸前裸.露出的肌肤。

两人虽有婚姻之名,但无婚姻之实,就连同床共枕也是同一遭。

“让一让,挡着我光了。”

谢怀蔺没挪位置,弯下腰离她更近,未干的水痕淌过胸膛,滑进寝衣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