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岁藏糖的前科还在,严久深每天都盯着池岁从糖罐子里拿了几颗糖,又吃了几颗,有没有多拿。
像什么一不小心弄丢了糖,申请多拿这种,都必须要严格的检查一遍。
偷藏是绝对不可以的!
“真的没有偷藏糖果了。”池岁小声的反驳。
他糖盒子都被没收了,都没糖盒子藏糖了!
[??!是糖!]
[怎么可以扣小奶狗的糖呢!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快把糖都给他!]
“蛀牙了你管?”
[我管就……啊,算了蛀牙好疼。小奶狗还是听话不要多吃吧!]
有惊无险。几颗糖,一下就把什么岁耳什么画的话题给盖了过去,严久深后面也跟忘了一样没问。
池岁一直等到严久深直播完了下播,他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正要回家的时候,严久深靠在门边看他出去,忽然出声问了一句:“岁岁,你知道那个岁耳吗?”
池岁后背一直,果断地摇头:“不知道,没听过。”
“真奇怪,我看那名字里有岁,还猜是不是你。”严久深低着头,好像在自言自语的样子,抬头一看池岁还在门口站着,对人笑了笑,“电梯到了,快回去吧。”
“好。”池岁临走前又仔细看了几眼严久深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来,满怀心思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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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的时间总是过得极快,稍没注意,转眼就到了八月初。
池岁生日。
当天池岁就忙得晕头转向,白天被白舒语带着去逛了近一上午的商场,挑选了一大堆的新衣服,还有其他的一些小东西。哪怕池岁说了只要一个就好,白舒语却依旧没忍住给人买了一堆的东西。
大有要把从前的所有的弥补到今天。
下午白为年过来接人,池岁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白为年,才总算是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直到晚上吃过了饭,吹掉蜡烛,切了蛋糕,桌上狼藉一片,众人脸上也狼藉一片;闹够了、开心够了众人,看着已经不早的时间,缓缓起身离开。
白为年出去送池铮,白妈妈在家里收拾。
池岁亦步亦趋地跟在严久深身后,一路跟送到门口。
清朗明润的眸子,一整晚都是亮着的,里面有光。
扑朔闪耀,特别的好看。
小朋友脸上还沾着刚刚闹腾时,混乱之中弄到的奶油。
眼尾唇边鼻尖,脸上任何能看见的地方都有。
“还要送?”严久深站在门口,想要把小朋友脸上的奶油给弄掉,但忽然又忍住了。
池岁闻言怔在原地,眸子里满是沮丧:“不能送了吗?”
门口两人不知道在僵持着什么,一人说一句,然后都没了声音。
白舒语收拾好了桌上的残局出来一看,乐呵地笑起来:“今天你生日,要是舍不得你哥哥回去,你把人留下来,或者跟着过去玩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