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居居然是严久深的糖糖糖吗!?
不会坏坏坏肚子吧!
“唔。”池岁不知该如何解释,他这才第一次这样做就被抓到了,“因为,姐姐们帮我讲题,所以,就感谢,我包里就只有糖了。”
“讲题?”严久深联想到,自己刷完一套卷子才看到的方程松的消息,瞬间明白了。
严久深对着坐在池岁旁边的同学们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本来我是要给池岁讲题的,来晚了。”
“谢谢大家给我小朋友讲题,剩下我来就行了。”
言下之意,大家可以自行回位置了。
谭微看看桌上的糖,看看池岁,又瞥眼看了眼严久深。
行了,大局已定,这波她不敢硬刚。
于是她一把卷过桌上的糖:“走吧姐妹们,换阵营了!”
“你你还敢拿糖啊谭微!”
“有什么不敢?人小同学给的谢礼呢!不收小同学不高兴了怎么办?”
“可我怎么看,严久深会更不高兴。”重新回到位置上的女生们嘀咕了一会儿,“有没有觉得,小同学和严久深的组合,奇奇怪怪但又……”
“莫名好磕?”有人接了一句。
“严久深从来不跟我们一起学习做卷子什么的,这还是头一次。”谭微咬着糖,“稀奇。”
严久深撑着椅子,从后边直接翻进座位。
“深哥,我是没想到,你真来了。”方程松从前排支了个头过来,“你是被我滔滔不绝的消息感动了所以过来给我讲题的吗深哥?”
“滚,”严久深冷笑着,“把头转过去,别逼我打你。”
方程松委屈地抹抹鼻子:“我懂了,果然小同学更受欢迎。”
池岁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严久深,从书包里抓了一堆的糖出来,放到桌上:“要吃糖吗?”
严久深并不说话,拿着池岁的做的题翻来翻去的看。
池岁想了想,撕开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凑近了严久深:“要,吃糖吗?哥哥?”
严久深手抖了一下,缓缓地将卷子放下来,转头目光幽幽地盯着池岁:“这会儿要叫哥哥了?刚刚听你叫姐姐叫得那么顺口,平时怎么没听你叫几声哥哥?”
池岁又把糖推过去了点,语气不变,甚至还歪了歪头:“那哥哥吃糖吗?”
严久深有一种被拿捏住了的感觉,忽然生不下气了,拿过池岁手里的糖果塞进嘴里,咬了几下挑眉:“我给你讲题就一颗?你刚刚给她们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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