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池岁脸上烧红,也觉得不好意思,“那我赔偿别的,行吗?”
严久深压根也没想让池岁赔偿他什么,昨晚不过是他想要真真切切地确认,池岁是不是真的池岁,他是不是真的一梦大醒回到了车祸前,他还没有认真看过时不时冒到他眼前的池岁的时候。
想要通过池岁的体温、真实的触碰、和他做梦也想象不出来的对话。
池岁是真的,他也是真的。
他重生回了车祸前的风平浪静,但池岁是真的不让人放心,一转眼不见就缩到危险的范围里去,看都看不住。
“行啊,”严久深带着人往大街上走去,“晚上有空吗?准你晚点回去不?”bbs.fanfan.vip
严久深右手的食指指腹有道口子,伤口早就愈合了但却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粗糙疤痕。他的手顺着池岁的头发滑下来,搭在池岁的肩上,时不时微微抬曲,扯一扯池岁的脸颊、或是柔软的耳垂。
粗糙的疤痕摩挲在皮肤上,只让人觉得疼痒难耐,却又模模糊糊地觉得舒服。
“有,有空的。”池岁眯了眯眼睛,乖乖地朝着严久深更靠近了些,方便人伸手挼他的脸。
严久深注意到池岁的动作,眸中晕染出哑然失笑的情绪,轻叹了一声,抻揉了一把池岁的肩臂,带着人往后街夜市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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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久深将自己手里拿着的鸭舌帽扣到池岁的头上,将池岁的视线都遮盖住。
身份证连带一张红爷爷一下拍到桌上,“包厢,两个人的。”
正在柜台前看剧的郑依吓了一跳,刚拢起一个职业的笑容来,一见时严久深就收了下来,“好久不见你来直播了哇,怎么要两个人的包厢?往常不都是非要一个人的吗?我还老早都给你留着的!怎么,今天不怕小姑娘来骚扰你了?”
严久深接过经过一番操纵的身份证,拍了拍一旁的池岁,“怕什么?我今天可带了个保镖。”
郑依撑在柜台上,匆匆瞥了一眼被严久深带着往里走的池岁,老远地喊了一声,“别带坏人小朋友!”
池岁亦步亦趋地跟着严久深往网吧里走,见严久深没注意着他,迟钝地抬了抬帽檐,微微扶着往上看,“我是保镖?”
“怎么,帮我拦一拦推门进来打扰我直播打游戏的人,不乐意?”严久深轻车熟路地带着人进了一间包厢,顺手将两台电脑都打开,“过来,坐着。”
池岁点点头,将背着的书包放下来,塞到座椅的一旁,踌躇不安地看着面前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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