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尝到味。”秦以霜抱怨,又离那个店铺有了一段距离,不可能再往回走。林夙低下头,按住秦以霜的后脑勺,亲上软嫩的嘴唇,秦以霜愣愣的张开嘴,两个人唇舌开始交缠。
说起来有点恶毒,不过看着秦以霜不舒服,林夙心里因为秦以霜与他人交互的不悦减少了许多——这是他的东西。
点到为止,林夙的唇从秦以霜的唇边离开,附在对方耳边噙着笑意恶劣的问道:“尝到味了吗?什么味的?”
秦以霜不论逗几次都会害羞的满脸红晕,他喘着气,色厉内荏地瞪着林夙,脊椎发麻地用袖子使劲地擦着水润的嘴唇,黑曜石的眼睛里莹润着湿漉漉的水汽,单薄的身子还有些发软。
下半身还有点蠢蠢欲动。
他今天来之前顺便去了一趟医院复诊,那个庸医还叮嘱他进行运动时不要再玩下药之类的增加情趣了,玩废了就可以等着领残疾证了,气得他没当场破口大骂。
总而言之反正下边已经好了。
“蠢,你的鼻子不呼吸拿来做什么?”林夙嘲笑。
“有没有人看见?!”小孩慌忙地到处看,直到了解周围人稀少,没有人看他们才恼羞成怒地咬着红艳的下唇抬手去打林夙。
没下狠劲,倒是像极了打情骂俏。
林夙假装痛呼一声,秦以霜要去看他伤势,却被林夙抓住手腕,咬住白嫩嫩的耳垂:“说说看,刚才吃的章鱼小丸子是什么味道?”
林夙以为秦以霜不会回答,毕竟对方的脸皮程度有目共睹。
不料对方歪着头,别开脸说道:“……甜的。”
他可不是说林夙嘴里是甜的,他的意思是沙拉酱是甜的!
原本打算骚一把就跑的林夙:“……”
“噗,哈哈哈哈。”林夙大笑,他掰正秦以霜的脑袋,跟小孩鼻间对鼻间,两个人的呼吸交融着,瞳孔也照应出对方的身影。
“我也觉得是甜的,我是说你嘴里是甜的。”
这是他的东西。
*
秦以寒好不容易摆脱了缠着他不放的骆锦琢,匆忙地往外边跑,希望还能看见他弟弟的背影然后追上去。
结果一看,哪还有秦以霜的影子?
他看了眼腕表,发现距离他看见秦以霜离开已经过了十几分钟。
气得跺脚的秦以寒:“……”
……
林夙和秦以霜回到小区楼下,那条腊肠狗还是被拴在原来的位置,狗的身上灰扑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滚的;它的眼神多了些许迷茫,似乎在奇怪为什么今天阿婆还没有接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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