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赶上时候,最近这一带对打击封建迷信,扫黑除恶都挺重视的。
老头:“……”为什么说是要报警,搞得好像要打人一样。
老头感觉林夙那一腿往他身上踹下来,他腰可能都要被踹断。
老头算是看出来了,林夙不但不打算支付他费用,还要把他赶,要是不走将采取但不包括报警的极端手段。
林夙严肃的样子挺能唬住人的,他双臂环抱胸前,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懒散的眼皮下垂,鸦羽般漆黑的睫毛遮住了眼眸中的情绪,偶尔从睫毛中泄露的冷芒狠戾又危险,宛如希腊最优秀雕刻家凿出的肌肉微微跳动,宣告着肌理下蕴涵的强大破坏力——像极了下一刻就要将你头拧断的喜怒无常的暴君。
秦以霜不悦地探出头来为自己辩解:“你别胡说,我今年冬天就十九了……”
林夙抛了一个眼神过去:“闭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别着急,待会收拾你。”
秦以霜头缩了回去。
老头恨自己不多带几个人就跑出来诈骗,他气得浑身发抖:“你对鬼神不敬!小心报复加身!”
林夙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太好了,你能不能变一个出来,我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还想见见世面。”
老头:“……”
老头年纪大了,不敢跟身强体壮的林夙动气,他收拾东西完打算离开,林夙把他拦住:“我说了让你走了吗?”
老头子气得跳脚又明知打不过林夙,更是骗不了他:“那你还要怎么样?!”
林夙很疑惑地问他:“我不是说了要报警了吗?”
老头:“……”
没过多久,附近派出所的警察来了,看了看现场——那个林夙家里摆的奇怪大阵,满地都是的道具,包括埋在符纸堆里的秦以霜。
林夙不顾老头的大骂,添油加醋地跟警察阐述事情经过,特别是在这人问要三万六千八的时候划了重点,放了进门就打开的录音,警察当场做了笔录。把老头带走时,对林夙说道:“感谢这位同志对社区安全的维护!”
林夙微微一笑:“不客气,应该的,你们工作辛苦了。”
等江湖骗子的事情告落一段,林夙拍了拍手,把笔记本和食材放到茶几上,绷着脸对秦以霜说道:“先把家里收拾,等我洗完澡再来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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