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山脚,人烟便逐渐稀少。待到过了山腰,周围就再无房屋和行人了。春姬恰好瞧见一处石洞,她松开玄净的手靠近查看,然后笑着招呼他过去。
“做什么?”
春姬垫着脚尖环住他,轻声呢喃:“玄净,你在这要我一次,好不好?”
话正说着,她的一只手摸向了僧人结实的腰腹,还隐隐要继续往下摸。玄净捏住那只绵软小手,面露不赞同。
“野合不干净。”
“可是寺中顾虑甚多,我总是难以放开。”春姬嘟着唇,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他,“和玄净交媾好舒服的,春姬想要叫出声来,可以吗?”
石洞不是封闭空间,这番大剌剌地将房中私密放在太阳底下说,实在不像是懂事女子该干的。
“胆子真大……”玄净斥她,嗓子却哑了,搭在美人纤背上的手缓缓下坠,似是不经意一般,勾住了织锦腰带上的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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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洞中光线昏暗,他扯开对方绣有琼花的素白交领,解松藕粉小衣,捏着乳尖将那对沉甸甸的酥胸拽了出来。绵软的白肉被揪成水滴状,小乳头捻在指缝间,舌头跟着舔上去,黏稠地吮吸。
那三月桃花般绚烂的俊颜埋在她胸脯上,垂目吮裹,莫名有种孱弱的色气。春姬动情地挺起胸往他嘴里送,双腿难耐地夹起。
“乖,腿打开……”他撩开微颤的裙摆,两指插进她的腿缝,不轻不重地碾磨亵裤上的水迹。那湿湿的布料顺着阴唇缝陷进去,又被他扯出来,使得花穴周围全是拉丝的粘液。
“听话。”他抓起一条腿往外拉,低声催促,“要入你了。”
虽说这个山洞位置隐蔽,但也仍旧拥有被路人进过的风险。春姬今日心绪杂乱,勾着人来这里其实是有些不管不顾了,但不知为何玄净也不阻止,仿佛被人发现私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这明明是足以被逐出寺院的罪名。
春姬想,她当真是被宠坏了,眼见着成了一个坏人修行、毁人前程的害人精。
她架起一条腿,露出裙底春光,亵裤已经被拨到一边,汩汩流出的嫩穴看上去盈满了欲求。
“我是不是……太淫荡了?”她声音艰涩羞愧,却又抵抗不了眼前的男色诱惑。
淫欲一旦开匣,就再难收回了。情郎这般风姿瑰丽,叫她恨不得化作他胸膛上的一颗痣,时刻贴附在一起,细嗅他的味道,感知他的温度。
“是。”僧人凝视那蠕动着渴望的嫩穴,舒眉嗟叹,“春姬这副淫荡的样子,就只为我绽放吧。”
将长裤脱到大腿处,他扶着勃起的肉茎靠近。龟头在无毛的肉缝间来回磨蹭,铃口吐出的前精混杂在爱液中,顺着美人的臀缝往下滴。
他的短衫被一双急躁的小手解开了。衣襟之下,线条流畅而分明的肌肉,被性器相磨的快感刺激得紧紧绷起。春姬看得陶醉,突如其来生出了将之霸占的欲求。
血液还是燥热的,但心脏却像是被人攥住了,她被蓬勃滋生的嫉妒折磨得发狂:“玄净……别和我以外的女子交媾……别让她们看你的身子……”
“我不会……”他低头去轻吻春姬紧簇的眉心,腰臀发力,将坚硬的欲望缓缓插了进去,“有你就够了……只有你……”
肉棒撑开甬道撞击花心的感觉太过强烈,滚烫又粗大,她高仰起脖子,穴内媚肉贪婪地收缩。
玄净被那蜜穴绞得呼吸凌乱。他抓着那条玉腿帮她打得更开,随后咬牙猛地大抽大干起来。囊袋拍打娇臀的声响在洞内异常突兀清晰,却又盖不住美人那迷醉到忘乎所以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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