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河北那边的别墅去年被炸了。往前数十几年,被文物商店三文不值两文当成破烂货卖掉的文物还少吗?你现在问问他们,是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阮清还是有些犹豫:“不至于吧,这又不是外销房,他们买不了的。”
陈凤霞似笑非笑:“这明面上不能买,挂在家里人名下不能买吗?谁家还没个亲朋好友,再不济也能结婚啊。”
阮清低下头,喝了口水,没吭声。
陈凤霞继续说下去:“再讲了,这外销房内销房的政策谁晓得什么时候变?
往前数10年,市面上的东西还有价格双轨呢!经济市场化一来,立刻取消价格双轨制,说没不就也没了吗?
现在天天讲全球化,眼看着就是21世纪了,保不齐到时候也就没什么外销房要限制了。人家都能买,还轮得到我们吗?”
冯丹妮在旁边“啊”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模样:“没错,你这么一说,我真觉得外销房不能买了。”
讲到底,这所谓的身份象征根本就是强撑起来的,花架子,没有一点儿干货作为支撑。
陈凤霞笑眯眯的:“所以我才喊你买别墅啊。自古以来买地买铺子都是最实在的。以前人家给女儿陪嫁大头也是这些。
再多的金银珠宝首饰有什么用?碰上婆家不讲理的,随手就能给你拿走。可铺子地契上是你的名字,人家想动就没那么简单啦。
我听说呀,有的大户人家也就是驴粪蛋子表面光。家里头的媳妇出去活动,想戴个首饰,都要写借条的,不是戴在你头上就是你的东西了。”
她说了这半天,到这会儿才算真正戳中了阮清的点。
她看向陈凤霞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只可惜她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包里头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阮清看着电话,皱了下眉头,努力挤出个笑容才接听。
她说的话像是南边的方言,反正陈凤霞一个字都听不懂。
等到挂了电话之后,阮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朝陈凤霞点点头:“可以,我就要那栋意大利风格的。明天,最迟后天,等我的电话,我过来办手续。”
陈凤霞春风拂面,笑得温和又亲切:“早到早得,绝对不后悔。遇水则发,以水为财,金钱湖又是金钱又是水,可不就是发财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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