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凯找了一只小碗,先搁点油,再放点醋和生抽,撒一层妈妈做的剁辣椒,放粒粒盐,拌好之后撒些葱花,看上去红红绿绿的,煞是好看。
两人来到桌上,曾任庭夹起一个饺子蘸了蘸酱吃下去,眼睛一亮,说:“好吃!”
苏乐凯听到曾任庭这么说便笑了,说:“你喜欢就好。”
曾任庭惊喜地说:“你怎么这么厉害,既会做菜还会下饺子?!”
苏乐凯觉得有些奇怪。平时曾任庭极少表现出这么夸张的神色。
他砸吧砸吧嘴,说:“我不算什么,夏哥才厉害,他竟然会酿酒,今天我和柏乐去他投资的那个会所,里面别有洞天,有个小小的院子,特别舒服,下次我带你去,还有夏哥亲自酿的酒喝。”
曾任庭一双眼睛亮得像鹿眼。
“好啊!”他说。
苏乐凯感觉一阵恶寒从全身传过。
他说:“曾任庭你怎么了?可不可以正常说话?”
曾任庭一愣,忽地一笑,说:“好吧。”
他一下子又恢复了平时沉稳的模样。
这一个反差让苏乐凯错觉之前那个亮着眼睛说“好啊!”的人是不是他。
奇奇怪怪的。
吃完了饺子,曾任庭问:“我们去睡觉吗?”
苏乐凯看了一眼时间,才晚上十点,他说:“这么早睡什么觉?”
曾任庭面露羞赧之色,说:“干睡觉前那件事。”
“……”
苏乐凯自觉今天的确忽略了曾任庭一些,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
曾任庭立即起身,带着苏乐凯回了房间。恰好下楼的杨柏乐看见这一幕,摇摇头,自言自语:“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等他端着水准备上楼的时候,忽然从他们的房间里出来一声呻吟,“啊——”
杨柏乐听了,不由全身一个寒颤。
这么快就搞上了?
第二天早上,苏乐凯朦朦胧胧地醒过来,身边已经没有曾任庭。他去公司了。苏乐凯抱着枕头依恋地赖了一会儿床,才从床上起来。
他心里面还装着《西域记》的剧本,想着把它读完。
简单地洗漱完,苏乐凯便下楼去找剧本。但是沙发上却没有看见了。剧本去哪儿了?
他前前后后地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
难道是谁收起来了?
李婶不会动他们这些东西,那就只有曾任庭和杨柏乐了。曾任庭如果收起来了,会给他说一声。苏乐凯径直走向杨柏乐的房间,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他直接打开门走进去,却看见杨柏乐歪在床上睡得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