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加油。”曾任庭点点头,又愣了一下,才说:“那早点休息。”
“嗯。”苏乐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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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房门后,苏乐凯心想,曾先生真是一个好人啊。
他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啊?苏乐凯心里面突然萌生出这么一个念头。但这个念头浮出来还没有一秒,苏乐凯就立刻面红耳赤地晃晃脑袋,像是要使劲儿把这个念头甩出脑袋一般。
怎么会!苏乐凯斥责自己胡思乱想。
你和曾先生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瞎想什么呢!
他趴到床上,把自己埋在被窝里面。
可是,曾任庭那张冰山一样的脸、英俊的脸、仿佛每一个毛孔里都泌出禁欲的荷尔蒙气息的脸,一直在他脑海中徘徊不去。
这个时候,杨柏乐来了。
他端着一盘水果拼盘,献宝似的站在门外,等苏乐凯开门。
苏乐凯脸色有些红,以至于杨柏乐见后不由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苏乐凯摇头否认,但是杨柏乐狐疑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打量。
他伸出手,在苏乐凯的额头上摸了摸。
“还说没有发烧,你的额头都是烫的!”杨柏乐喊道。
苏乐凯皱起眉,他的额头怎么会是烫的呢?要烫也应该是脸烫才对。
杨柏乐不理他,转身去曾任庭的医药箱里面找出温度计,让苏乐凯试一试。体温显示38.9摄氏度。
“你——”杨柏乐一时急了,指着苏乐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自己发烧身体不舒服都感觉不到啊?”
苏乐凯诧异地看着那个数字,怀疑是不是温度计坏了。
曾任庭听到动静走出房间,问怎么回事。
杨柏乐说:“苏乐凯这个家伙发烧都38.9度了还没感觉,要不是我今天晚上发现了……”
他瞪了苏乐凯一眼,说:“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苏乐凯摇头说:“我真没有感觉不舒服,算了,我晚上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你是在搞笑吗?”杨柏乐眉毛一扬,“如果睡觉可以治病的话要医院干什么?”
曾任庭已经回房间拿了车钥匙,对苏乐凯说:“乐凯,我们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也许是家里的温度计坏了,不过以防万一,去医院做个检查才万无一失。”
苏乐凯没有想到杨柏乐一个小小的举动最后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他有些无奈,却也不好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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