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嘉扬笑嘻嘻地看着祁愈,“又不记得了。”
祁愈再次提醒:“客有”
冯嘉扬一副真的思考模样,认真想了半天,然后又慢慢靠近祁愈,脸对着脸一字一顿地冲着眼前的人背道:“吹洞箫者。”
祁愈脸色一沉,想用手里的书拍死这人,在一头撞死得了,“你能不能好好背。”
冯嘉扬又被说了,很是无奈:“客有吹洞箫者,不对吗?”
“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他乖乖一口气背完后又强调了一遍:“我背得对。”
祁愈被气得脑瓜仁疼,“我没说你背得不对,是你能不能严肃点背,还有不准靠我这么近。”
祁愈其实也很喜欢跟冯嘉扬粘着,但只要想到再不好好督促男朋友学习,导致两人考不到一座城市的学校,他就忍不住焦虑。
冯嘉扬噘着嘴,不情愿地往后挪了两公分,然后抬眸看看祁愈,又赌气地往后挪了两公分,嘴上还不乐意地说着:“远点就远点,你看你一会儿睡觉再让我给你捂脚的。”
祁愈被逗乐了,“你往后挪了吗?”
“操,”冯嘉扬低声骂了一句,不给祁愈反应的机会,迅速将人扑倒,抓住祁愈的两个胳膊,恶狠狠地说:“你管天管地还管我离男朋友近不近?”
“我男朋友,我想离多近就多近。”冯嘉扬宣誓完主权,当机立断在祁愈的脸颊上盖了一个又一个的章。
祁愈疼得一哆嗦,拼命躲闪:“冯嘉扬,你属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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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冯嘉扬刚要出门便接到了二大个的电话,哭着喊着有个活必须让他去看一眼。
冯嘉扬不理解,一大早能有什么活?但想到上次白拿人家一部手机,他也不好意思拒绝。
于是便让祁愈先去学校,自己骑车去了趟手机店。
到那一看,原来是二大个自己昨晚睡觉不老实,把他新买的手机一脚踹到地上,直接摔死机了。
冯嘉扬见二大个在一旁说个不停,当即把人撵走,然后掏出手机打开静音。
他修手机的时候有个习惯,不喜欢中途被吵。
等修好手机后,第一节 课眼看着要下课了,冯嘉扬微微蹙眉起身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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