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伟也反应过来,他看了冯嘉扬一眼,又转向何翕,纳闷地问:“怎么了兄弟,参观自闭了?”
何翕有点语塞,愣了半会儿,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王小伟急了:“到底怎么了?”
他看了两人一眼,吞吞吐吐道:“我就是......觉得今天祁愈有点奇怪。”
闻言,冯嘉扬皱着眉头:“哪奇怪?”
何翕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压着声音说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他刚才参观的时候一直盯着咱们,那眼神看得我浑身发麻,太......”
何翕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最后憋出一句:“太他妈地温柔了。”
冯嘉扬不明白什么意思,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扫向各处。突然撞进一道炙热的视线中,祁愈的视线犹如火焰般将他吞没,烧得他浑身发烫。
第38章 戏剧表白
晚上有点凉,冯嘉扬只穿着卫衣,外加一件单薄的黑色外套,他缩在床上,后悔没多穿件衣服。
王小伟最后还是张罗着叫来一帮人玩游戏,但他高估了庄里网络的稳定性。磕磕绊绊一局下来,一帮人只剩下一肚子的气,干脆不玩了。
后来话题不知道是谁引起的,慢慢聊上了附近村庄的怪谈。一帮男生聚在冯嘉扬屋内,越听越入迷。
魏源站起身,扶正眼镜,一脸严肃:“我听我奶奶说,农庄往南有个单独的破草屋,里面住着一个宰牛人,每年过节哪家要宰牛,都是去请他,这人有个怪癖,每次宰完牛不收钱,就要一条牛腿。”
王小伟坐在冯嘉扬旁边,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插嘴道:“一条牛腿不便宜了。”
何翕拍了他一下,示意别打岔。
魏源继续:“越杀越多,直到有一天这人突然失踪了,怎么找也找不到,村民都报警了也没发现线索,后来大概能有一年,这人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但精神已经不正常了,非要切掉自己腿上的肉煮着吃,还见人就拱,有时还会趴在地上吃草。”
何翕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往人堆里靠,结巴道:“这......不就是牛吗?”
魏源点头,神色凝重,他压低着声音说:“他宰的基本都是在村里干了一辈子农活的老牛,后来大伙一琢磨,都认为是老天在惩罚他。”
魏源讲完,又一个看上去挺斯文的男生忍不住开口:“我也听说一个,隔壁村有个女人丢了孩子,伤心欲绝后就跳河自杀了,但是村里的老人却说每年都能看见她回来找孩子。”
气氛逐渐沉重,平时看着都没心没肺的男生实则一个比一个胆小,下意识抱团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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