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林真教了两天的小西露出并不胆怯的笑容,拿起一盒白玉容粉:“客人,这是我们林氏水粉坊远销京都的玉容粉里的一种,名为白玉容粉,选用离州最好的大米,经过数道工序,方制成这小小一盒,不仅粉质细腻,而且调和其他玉容粉更有奇效……”边说,小西边把紫玉容粉,碧玉容粉,鹂玉容粉一一拿出来。
长着络腮胡的男人望着这在京都转手就能卖几十两银子一盒的玉容粉摆在自己眼前,迫不及待地问:“这些都是什么价?”
小西道:“我们林氏水粉坊的玉容粉不管卖给何人,都是统一的价钱,白玉容粉三两银子一盒,紫玉容粉和碧玉容粉三两五钱银子一盒,鹂玉容粉更难得,比前两者更贵一些。”
“那我要得多呢,要八九千盒,又是怎么算!?”
这问题昨天林真就跟小西他们说过了,所以小西从容地把这几样玉容粉大量购买的价格跟络腮胡男人说了。
最便宜的白玉容粉二两二钱银子一盒,其余三样也不同。
因为林真想过刚开始的客人不会很少,所以各种货物的柜台和解说的人都设了好几个,这会儿他们面前都围着人。
麦子看顾的是花露,由于花露需要蜡封,放置的柜台这里额外摆了两瓷钵的冰,寒气缭绕。
瘦瘦的男人走过来,问他关于花露的事儿。
麦子是贫苦人家的哥儿,从前为了生活也和男人在一个地方挖过野菜,见到男人除了刚开始有点不自在,慢慢地也好了。
道:“这是离州特有的幽草制作的花露,客人在别处绝不可能见到这样的货物。”
有专门开封的给客人试用的花露,麦子将花露的瓶口放到男人的鼻子下轻轻绕了饶,瞬间,上好幽草花露的味道让男人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这个味儿……跟我在京都买的略有不同。”
麦子道:“这是上好的幽草花露,是只出售给贵夫人贵女的高档品,制作的时候采用的也是幽草香气最浓郁的叶子部分。”
“客人要是闻的幽草花露与此不同,那应该是中档或者低档的幽草花露。”
麦子把后面两种花露放到男人鼻子下面,男人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自己花高价买来的那瓶花露只是低档品。
闻过中档和高档的后,才知道三者的差距有多大。
尤其是高档的幽草花露,现在还留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想再闻一次,会上瘾。
闫沧海略过了玉容粉花露还有口红,走到脱去包装,露出黄橙橙模样的四四方方的东西面前:“这是你们的新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