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将裤子拉链拉上,双手抱怀,斜靠在门上,居高临下地奚落纪念。
此时的纪念狼狈极了,浑身都是星星点点的浊精,眼眶红涨,神情麻木而又令人心疼。
她的双膝已经无知觉了,但她还是扶着门,哆哆嗦嗦站起来,轻轻整理了下衣物,推开门离开。
祁野跟着追了出来,看着在雪地里,跄踉跌撞的纪念,心里疼极了。
他做了什么,他居然伤害了她,把她当做一个妓女戏弄玩耍。
纪念走了很远后,方停下脚步,在身上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餐巾纸,只能用手将眼泪抹净。
她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正在上语文课。
语文老师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见到纪念浑身脏乱地出现在教室门口,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些差生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你去哪里了?搞成这样?”老头从厚厚的老花镜里打量着纪念。
纪念咬了咬唇,没有说话,余光瞥到祁野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回到教室,正坐在那里,看笑话似地望着她。
“不会是和哪个野男人苟合吧?”李梦露尖细的声音直接在班级里炸开了花。
大家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几个女生开始交头接耳。
“女孩子要自尊自爱!”语文老头语气加剧,又叹了口气,“先回座位坐好。”
纪念一只脚刚跨进教室,便听见一个慵懒痞气的声音传来。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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