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程很认真地摇了下头:“我没醉!”
声音软绵绵的,一点也不像正常的贺程。
夏砚也不知道贺程喝醉了会是什么样,想着也许这便是他醉后的状态了,有些好笑,但就维持这姿势站到贺程清醒过来,肯定也不是办法。
只好用商量的语气说:“你总不能就这么和我站在这里吧,你不想睡觉,我还想睡觉呢。”
说着,他还像模像样地打了个哈欠。
原本还执拗地不肯被他松开手的人,突然放松了力气,夏砚刚要把人的手拉开,就见对方一下蹲了身子,下一秒,眼前画面一阵旋转,回过神时,门和灯都已经被人关了,完整做好这些事的人,一把将他的房门推开,快速走进屋,接着在床上放下人,转身去关门。
夏砚才刚起身,两颊酡红一副醉鬼模样的人,面对面朝他扑下来,脑袋枕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上,双手随意将边上的被子一扯,盖住两人后,手搭上他的腰侧,喃喃了声:“可以睡觉了。”
“……”
夏砚想着等这个酒鬼睡过去了,就把人推开,给他擦一下这浑身的酒气。
慌乱不堪的心脏,早在真正见到这人时,又一次避无可避地,选择了可耻的沦陷。
他以为自己今晚会失眠。
结果,意识很快便开始抽离。
沉睡过去前,夏砚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对方,他明白,自己这辈子,应该是没法再放弃了。
不管对方给他的好,是真还是假,他已经入了戏,就算真相残忍,也难再出戏了。
既然如此,那便认了吧。
……
黑暗中,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慢慢触上沉睡之人微启的唇。
摸到唇瓣上那处被咬破的痕迹,指尖摩挲的动作停了下来,紧接着,另一样东西代替了那根手指,温柔地、安抚一般地在那破皮的地方,细细舔了舔。
沉睡的人发出一阵梦呓,原本微张的唇,敞开了一道小口,里头安静的舌头,往外头露出几分,好巧不巧,撞上了门外打过几次招呼的同类。
有什么东西,像是被点燃的炮竹,在这一刻轰然炸开。
原本安静的室内,很快便响起了暧昧的吮吸声和水声。
伴着轻喘,和喉间压抑不住的呻/吟。
等一切归为平静,餍足的人,亲了亲底下人的额头,哑声说:“我告诉过你了,我没醉。”
……
夏砚一醒来就察觉到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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