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镇司,沉执,你们敢开枪试一试!”
“我叫林清然。”不顾佣人的阻拦,她光着脚,一路跑下楼。
脚下一滑,摔到地上,许镇司和沉执赶紧收了枪,去扶她起来,“然然。”
“阮组长,我是自愿的,不关许厅长和沉检查长的事。”她说着,在他们碰到她的时候,畏惧的往后一缩,可却故意露出身上的淤青,这都是沉执和许镇司把她压在浴池和地板上留下的。
现在她的父母在沉执和许镇司的手里,她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向眼前的人求救,更何况沉家和许家势大,阮家不一定能靠这件事扳倒他们,她确实是人证,但没有物证,她身上的这些淤青只能证明她和他们做过爱,只要他们一口咬定她是自愿和他们通奸,让这里的佣人证明,她依旧百口莫辩。
她明白在证据并不充足的情况下,阮家并不能真拿许镇司和沉执怎么样,但依旧用军事检察院的名义抓人,肯定有其他的目的,许老爷子是中央军委委员长,沉执的父亲是全国空军总司令,就算上了军事检察院和法院,阮家大概率动不了他们。
“把人带走,做笔录。”阮霆骁看着眼前的人,身形单薄,生的格外得娇弱,散落的头发披于肩头,露出一段白净纤弱的小腿,一双眼睛怯怯生生的,含着微微的水光,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或者是另一种凌虐欲。
身上的吻痕和淤青就是很好的证明。
“阮霆骁,你听不懂然然的话吗?”许镇司厉声道,说着指使佣人将她带上去。
“我有理由怀疑受害人受到胁迫,今天人我必须带走,许镇司,沉执,你们一个是警察厅厅长,一个是检察长,应该明白犯罪嫌疑人应该离受害人远一些。”阮霆骁拦腰将她抱进怀里。
“阮霆骁,你把然然放下!”两人怒红了眼。
“厅长,检察长,只走一遍流程而已。”陆队和张队赶紧拦住两人。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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