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能在人心头晃好多年。
烙印般的过目难忘,到今天都还能记得。
陈立根收敛着神色看不清情绪,但就是这么捉摸不透的样子让人头皮发麻,总觉得山雨欲来。
可那是对别人,于屋里的人只觉得她莫名其妙,这要是自己干坏事了,怕也会心虚,但她最近没瞎折腾没干坏事,反倒是陈立根打扰了自己做事,李月秋气呼呼的说:“你别摸我头发,捣乱。”李月秋瞪圆了眼,把自己的头发从他的大手里抢回来,她做正事呢,忙的很。
从回家李月秋就在折腾陈立根的学校,她的分数想上乔芸芸的师范大学有点悬,虽然不一定选师范教育学院,但可选的也就那么几所,没啥可纠结的,这没多少可选择那也不用纠结了。
陈立根的才是应该好好的斟酌,她把几所她觉得好的学校勾画出来,李月秋托腮苦恼,觉得都难以抉择。
突然陈立根抽走她手中的铅笔,在一份招生简介上利落的花了一个圈,一锤定音,“这个。”
李月秋托着腮有点迟疑的抬头看他,“这个?”说起来,她真是有够“资本主义”的,陈立根是本人,想读哪所大学她都没问过他的意见,真是太“□□”了,外面的人都说陈立根和上门女婿没什么区别,她现在做的都像别人说的一样了,处处都管着陈立根。
李月秋这是完全还没从陈立根考上大学的事情上回神过来,也是,大概除了陈立根本人,所有知道的人都对陈立根成绩的事一时难以回神。
李月秋问:“省内的大学?”
陈立根点了下头,随后不待人反应拦腰把人轻轻巧巧的抱起,“到点了,睡觉。”
李月秋先是愣了下,抬手掰他的手臂,“你放我下来,我不睡,我还没研究好,要睡你自个睡。”
哪有什么到点一说,陈立根自个不也是事情做完了才睡觉,什么时候还给她卡点了。
“九点睡觉。”陈立根强硬的厉害,把人往床上放。
但才把软乎乎的人儿放到床上,李月秋立马就从床上滑了下来,“我明个要早起订礼盒的样式,真的忙活不过来,你自己睡。”要读的学校定了下来,但她还有别的事情要睡,“你先睡。”
说着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褥来放在床上,免得一会她弄太晚,扰了陈立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