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声敲打的声音响落,他空手回了院子,去水井边打了水,擦洗身子。
一系列动作做的井然有序,中间没有浪费一点时间闲下来,仿佛是在执行一个完美的计划,擦完身子,他浑身水汽的走到了屋檐下,拿起地坪上的玻璃瓶子,起开瓶塞,喉结滚动的喝了瓶子里的东西。
李月秋是被热醒的,耳边都能听到自己费力的喘气声,像是被一块发热的大石头重重的压着,胸腔发紧,黏腻得仿佛要滴出糖汁。
她呢喃了一声,想翻个身摆脱掉浑身的难受,但翻身都极其困难,迷迷糊糊的只能睁开眼,感觉身上压着一片黑影,遮住了所有的光亮,自己仿佛在煎锅里熬着一般。
待几秒后她瞳孔猛的一定,看清是谁之后,惊呼出声来,捂着自己的衣领直往后退,在后退无果之后,脚丫在被窝里胡乱的踢了几下,但踢出的力量对别人来说只是挠痒痒。
被窝中陈立根撑着身子,被子拱起小山似的一片,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正一粒粒的解着李月秋衣裳上的扣,衣裳上的扣儿精致漂亮,就和裹挟着其中的人一眼,衣扣已经解掉了几粒,内里小衣映着凝结的.玉.脂.若隐若现,女儿家的馨香在被窝方寸之中充盈四溢。
见她醒了,正在解扣的陈立根本来就被醺得耳带热气,这下也仅仅只是顿了下,然后稍稍直起身子,把自己身上的背心粗鲁的一脱,随手丢在了地上,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俯身继续和衣扣胶着在一起,而且解扣子的动作变的更快了。
李月秋去捂自己的衣裳,面红耳赤,脸是红的,嘴唇是润的,眼神湿哒哒,被陈立根这些的动作弄的像是涣散了神志,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像是春日里刚刚开饭的桃花花蕾,勾引这陈立根去触碰去采摘。
“陈立根!你滚蛋!”说音落地,李月秋略微惊讶的抬头,她动了动鼻子,才发觉陈立根身上缭绕的是一股特别重的酒气。
这是喝酒醉糊涂了?!
“你喝酒了?”她眼睛瞪的极大,这□□的,陈立根怎么一身的酒气的趴在她身上,这人该不会是想?
他怎么好意思,这大白天的,非得挑这个日子,肯定是醉的不轻,他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吗?
李月秋咬唇抬手,不轻不重凶巴巴的扇了下陈立根一个嘴巴,“陈立根,你下去!”说罢在就想从被窝里起来,但陈立根也不晓得是不是醉迷糊了,压着人不让人走,两厢间李月秋像是一尾活鱼似的闹的很,陈立根眼眸幽深,大手直接捏住人的手腕,把人制住,头直接埋进了李月秋娇嫩的肩窝,喘气声喘的粗重,“我弄弄你,甭怕,秋秋……俺轻轻的。”
最后几个字压低着声贴着李月秋的耳廓。
被窝以一个扭曲的弧度翻来滚去,仿佛是掀起的浪花,借酒逞凶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