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养的顺溜,年前就能下一窝小猪仔,到时候也不愁卖,这样农活不忙的时候也不至于闲下来,平时养养猪种种地忙活忙活活计,也算是提早享清福了。
直到李安国送付双红和李艳回水湾村住,李老头日子过的灰头土脸的,日子难过的呦,哪哪都不顺心,不是不高兴,毕竟儿女回家哪有老人不乐呵的,可回就回,搞得跟资本主义家的阔太太和小姐是做给谁看。
家里就只有他一个老头子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这娘俩一来别的不说,伙食上就不能差了,但乡下的伙食自然是比不了城里。
李老头可不伺候她们,该咋样就咋样,在农村就得吃粗粮干农活,一点灰尘不沾那是不可能的,不想干农活就回城里,又不是城里没地方住,没谁刀架在她们脖子上让她们呆在这里。
他嘴硬,但不管付双红是一回事,艳儿却是亲孙女,家里活计重的不让她们干,那就做些轻省的活计,结果万万没想到,放个猪都不中,被猪拱进田里,闹得满村的笑话。
到乡下这几天付双红和李艳被李老头“支使”着做农活,真是叫苦不迭,干啥啥不行,私下还对李老头起了抱怨,觉得李老头就是故意的,付双红是农村人出身,但自从嫁给了李安国这几年早不碰农活了,也做不来,可即使这样,这母女俩还是“顽强”的呆在乡下不挪窝。
“我还以为开什么大店大铺子,就做包子的,也不嫌丢份,铺子里都没人来买,开几天迟早关门赔钱。”在李月秋铺子呆了几分钟,也没吃付了钱的东西,付双红就带着李艳从铺子里出来,才出来李艳就开始撒气。
“瞎说什么,她是你姐,你忘记以前和她多要好了。”付双红抓住李艳的手,李月秋铺子生意好不好她不管,倒不如说,不好她才高兴,她耐心的给李艳说:“同样都是孙女,你看看她,再看看你,你比她差哪了?你就是不和你爷亲。”所以好处才全让李月秋捞了去。
“爷爷压根不喜欢我,整天让我洗碗扫地,你看我的手,又黑又糙,月秋姐那手可不是这样的,爷爷肯定舍不得让月秋姐做这些,他偏心眼!妈,我想回县城,我还要读书啊,再呆下去我学习都耽误了。”李艳不耐烦听付双红说的这些,她在乡下真是呆够了,每天都要和付双红说好几遍自己想回城里,乡下到处都脏死了。
“耽误不了,县城和镇上都差不多,在镇上读书不也是读。”付双红好声好气的说道:“你爷爷也没不喜欢你,你和月秋都是女娃,哪来偏心眼一说,那是因为你和你爷爷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你看你月秋姐和你爷亲,你爷给她买的地皮盖的铺面,要什么给什么,你只要和你爷亲,想要什么难不成你爷不会给你买?”
老爷子不待见她,她当然知道,她也只是做儿媳妇的,终究是外人,但艳儿可不同,这可是他亲亲的孙女,打断骨头连着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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