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嘴上瞎叨叨,把有可能发生的事给大根说说。李大有和李月秋的关系,李月秋下药的机会多,但大根不一样,现在和她啥关系都算不上,顶多算是李月秋吃回头草。两人又不住在一起,而且也碰不上面,这下药估计也没多大的机会。
陈立根把扳手和工具箱丢回副驾驶位,赵永平笑着挪到副驾驶位上,他昨晚已经熬了一个通宵,到现在都没睡过,今晚还是得熬,又睡不了了。
一会去送砖的路,他就不上手开拖拉机了,大根来开,要是让他开,开到一半打起了瞌睡,把拖拉机翻车的情况不是没发生过,安全考虑,他还是的稍微眯一下,不然到了目的地他可能就干不动活了。
一年前,这架拖拉机只有五成是破的,勉强算是一辆二手车,好好保养估计能开个十几二十年完全不成问题,但他有次不小心把拖拉机开进了沟里,拖拉机直接是倒栽进沟里,拖上来之后原本五成破的拖拉机,弄坏了不少,变成将近八成是破的,导致现在开一次拖拉机,就得敲敲打打修一次,费工夫。
不晓得啥时候才能有钱买一架新的,这老旧的拖拉机开起来可劲的难开,走的也不咋的快,有时候还不如人跑的快,赵永平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买新的拖拉机的梦想,一边哼着歌从衣服兜里掏出□□.镜戴上,虽然天已经差不多黑了,但戴着蛤/蟆/镜再挡档光,他身子瘫倒在副驾驶位上,准备趁着上工前好好的眯会,补精力。
拖拉机突突突的开了起来,天半黑不黑的,照这个时间,等到地就是五指摸黑了,想起又得摸黑干活,赵永平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买砖的老板太扣了,舍不得点蜡烛,他们摸黑干活,得小心再小心,否则下砖头的时候看不清就得砸到自个。
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着,赵永平沉沉睡去,甚至还打了起堪比拖拉机突突突的呼噜声,不过呼噜声没打多长时间,赵永平睡的不沉,听到拖拉机的声音蓦的停了,然后又听到旁边人下车的声响,他迷迷瞪瞪的睁眼,打了个哈欠,摘掉挂在鼻梁是哪个的/蛤/蟆/镜,一咕噜翻起来,“大根,这么快就到了?”不能啊,按照拖拉机的速度,得花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咋这么就到了。
赵永平一看地方,确实没到,而且这拖拉机压根没开出水湾村多大的距离,离目的地远着呢。
“咋停了?”赵永平问道。
陈立根站在车外,眉眼漆黑冷厉,“刚有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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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芬到家后,招呼着让自家那口子去把鸡窝里的老母鸡给杀了,好好吃一顿打牙祭,这一只母鸡是留到过年吃的,现在王贵芬也不留了。
他们不在家,鸡饿瘦了不少,完全成散养了,菜地里的很多菜都被鸡当口粮啄了不少,王贵芬那叫一个气啊,特别是种的豌豆,就收了一茬的豌豆苗,等着季节到了收豌豆,但被鸡一祸害,豌豆是收不成了,嫩生生开着花的碗豆苗,都被鸡啄吃了。
可怜的鸡子,主人家不在的这段时间没吃好,自个找口粮,这一找,祸害了菜地,主人家一回立马把它宰了。
不过宰鸡吃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为了撵撵晦气,特别是李大有这一趟被铐进派出所,险些就把命丢了,这是犯了大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