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天还没黑,四个小家伙在院子里玩,三个大人围着桌子研究那幅画。
他们都不懂画,更别提辨别画是真迹还是赝品。
王巧蛮说:“是咻咻说这幅画值钱,非要买下来,她一个小女娃,肯定说不准。”
顾海岳说:“要是吴昌硕的真迹,三十块钱很便宜了。说不定会像唐朝宋朝那些画一样,到了以后会值钱呢!不过就现在这个情况,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要不咱找个懂行的给鉴定一下。”顾景远建议。
顾海岳说:“我可以找我高中美术老师,老师要是不懂的话可以找他认识的人。只是现在外边挺乱的,手里有画的话最好还是自己收好,不跟人交流。”
顾景远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是这个理,咱们没有关系特别亲近的懂画的人,还是不鉴定的好。既然咻咻说值钱,那就先好好收着,等以后有机会再鉴定。”
他生父倒是懂,不过两家不怎么来往。
决定好之后,他们用纸把画包了一层又一层,外层用牛皮纸包,很小心地把画收在柜子里。
直到晚上各回各屋,顾海洲也没等来王巧蛮的诘难,他算是彻底明白了,王巧蛮只是对他们兄弟三个凶悍,面对咻咻容忍度特别高,她做任何事情老妈都不生气,简直是双标。
咻咻在自己房间里拿出那面铜镜反复把玩,她很喜欢这种金属的做工很精致的东西。
她把铜镜光滑那一面翻过来,想要照自己的脸,铜镜却突然不见了。
咻咻发现一个空间,她随身带的空间,铜镜已经收入空间。
她分外惊喜,有了这个空间,收纳东西就很方便了,以后她有什么喜欢的东西,都可以放进去。
咻咻把铜镜放进空间,拿出,再放进去,拿出,玩了好久,才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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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一家子刚起床,顾海洲他们住县城的二婶姜彩云来了。她也要上班,只能抽早上时间过来。
顾景礼是顾景远生父回国后娶的第二任妻子生的儿子,他们一家四口一直住在县城。
顾景远平时跟生父联系极少,但姜云彩两口子跟大哥还是经常走动。
他们两口子在县城都有不错的工作,一个在盐业公司上班,一个在热电厂上班,原本他们也不屑于跟乡下的大哥常来往,但是顾景远在渔业公司有个不错的职位,王巧蛮又是接生婆,他们需要她帮忙,就来往比较多。
王巧蛮拿了椅子让她在院子坐下,又给她倒了杯温水说:“你来就来,还拿东西干啥,我多放点米,在这儿吃早饭。”
姜彩云赶在饭点来也是时间不好安排,她特意在家里吃了早饭才来,于是说:“大嫂,我拿点东西给孩子吃,我吃过早饭,不用做我那份,你忙你的,我就说几句话就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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