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曹操曹操到。
正说到白凌风呢,外头就传来蹬蹬瞪的脚步声,紧接着白凌风抱着一颗脏兮兮的足球跑了进来,他满头大汗,手上还拿着一份报纸。
曾秀文吓了一跳,在看清来人后,皱起眉头,“凌风,你怎么这副模样?不是去踢足球了吗?”
“我哪里还有心情踢足球。”白凌飞沉下脸,将足球丢在一旁,把手上的报纸递给他妈,“妈,你看看今天报纸上写了什么?”
“报纸不都是来来回回那些事。”曾秀文不以为然,却还是接过了儿子递过来的报纸。
旁边的白袅袅心里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当曾秀文看到报纸副刊上面的文章后,她的神色就变了,曾秀文看了看报纸,又朝白袅袅看去,“袅袅,你这阵子在学校没发生什么事吗?”
“学、学校能有什么事啊。”白袅袅心里发虚,她喝了口豆浆。
曾秀文看着她,表情却严肃了起来,“袅袅,你老实说,到底有没有事?”
“妈,你还问干嘛,报纸上都登出来了,刚才人家问我那白同学是不是我妹妹,我的脸都快丢光了!”白凌风气恼地说道,他这人最爱面子,不然也不会经常开着分配给他爸的车子到处转,今天早上丢了这么大的人,白凌风只觉得自己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什么白同学!”白袅袅一怔。
曾秀文叹了口气,把报纸递给她,“你自己看看。”
白袅袅拿过报纸,副刊上刊登了封验写的一个好人好事的报道,内容正好是北大学子扶助老人,这北大学子自然就是宋绵思,而白袅袅和奚鑫铭两人做出来的丑事也都被写在里面,当然,封验给他们两个模糊了下名字,只留了姓氏,可只要有心人一联想,哪里猜不到这两个人是谁。
白袅袅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她的手指颤抖。
曾秀文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她知道白袅袅在她们面前和在外人面前不是一个模样,可她想不到白袅袅会做出这种事来,“袅袅,这是不是你?”
北大经济系就她一个姓白的,再加上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曾秀文去学校一打听,就能知道情况,白袅袅不敢撒谎,她低着头,眼泪就落了下来,“大伯母,是我,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那人家记者能这么写?”白凌飞也是气坏了,也没了往日疼白袅袅的心情。
曾秀文到底心软,再加上她没有女儿,一向是把白袅袅当成自己女儿看待,语气缓了下来,“你说不是你,那是谁?”
“是奚鑫铭唆使的。”白袅袅擦着眼泪,“是他跟我说宋绵思骗老人家钱,我才说得把这件事告诉老师,可我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奚鑫铭胡诌出来诬陷宋绵思的。我已经知道错了。”
听说是别人唆使,曾秀文心里头到底好受多了,“你怎么这么糊涂?学校方面是不是处置你了?”
“记了大过。”白袅袅低下头,声音有些微弱,显然很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