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正盛,点点金光洒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十月,丹桂飘香。
休完婚假的龚卫国重回重案七组。冯晓玉也与叶荣修成正果,准备月底结婚。
五人重聚,有说不出的欢喜。
听说夏木繁带着孙羡兵、虞敬破了那桩旧案,八层楼的八方宾馆被夷为平地,两个挖掘机挖了几天,终于挖到了那两句埋在地下□□米的尸体,龚卫国的嘴张的老大:“妈呀,大手笔,为了这桩案子炸了一座宾馆!估计张宏图的心都要滴血吧?十几年打下的基业就这样毁于一旦,真是活该!”
被爱情滋润的冯晓玉脸上洋溢着甜蜜与喜悦,可是这个案子却让她敛了笑,轻叹一声:“杨法医真可怜,等了十四年,最后却只等到一具白骨。”
龚卫国说:“嗐,至少她找到了凶手,也算为父亲报仇雪恨了。”
孙羡兵开始绘声绘色的说起夏木繁审讯的细节。
听说小八哥呱
呱一声叫,让张宏图魂飞魄散,以为是杨家维附身在八哥身上,龚卫国和冯晓玉不由得笑了起来:“没想到,我们的夏组长还会装神弄鬼。”
夏木繁:“主要是他做贼心虚。”
龚卫国搓了搓手:“听说你把那只小八哥带回来了?让我见见吧,真有那么会说话?”
夏木繁站起身,推开办公室北面窗户,对着窗外打了一声呼哨。
疾——
声音急促而尖锐,传得很远。
过了一会儿,空中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一道黑色的身影飞了过来,停在窗台上。
还不等龚卫国回过神来,又有一道黑灰相间的身影扑了过来,径直扑进夏木繁怀中。
停在窗台上的,是一只浑身黑色、只有小嘴和脚爪金黄的八哥鸟。
扑进夏木繁怀中的,则是大家都熟悉的煤灰。
夏木繁抱住煤灰,对龚卫国说:“就是这只八哥鸟,它叫发财。”
随着重案七组几个人各种手势乱飞,八哥开始吉利话源源不断的往外输出。
“恭喜发财,一路顺风。”
“大吉大利,你好你好。”
“你真漂亮,是个好人。”
见识过八哥鸟语言能力的孙羡兵和虞敬也就罢了,龚卫国和冯晓玉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说人话的八哥,兴奋的像个孩子一样,不断的逗弄着小鸟,嘴里的夸奖滔滔不绝。
“我的天哪,这只鸟好会说话。”
“组长,这都是你教的吗?”
“组长,我觉得你真的很神奇,什么动物到了你手上都那么听话!”
夏木繁微笑:“八哥会说话不算什么,得想办法带着小动物破案,这才算神奇。”
听到夏木繁的话,龚卫国收了脸上的笑,若有所思。
看到他这个表情,夏木繁问:“怎么了?有话就说。”
龚卫国说:“嘿,你别说,我还真有点事儿,想让八哥帮帮忙。准确来说也不是我的事儿,是我们家乔老师的好朋友家里出了点事儿,可是又够不着报警的标准,所以想让小八哥去帮帮忙。”
听到龚卫国这一说,重案七组其余几个都起了好奇心:“出了什么事儿需要八哥帮忙?”
龚卫国说:“这件事说起来有点长。乔老师的闺蜜姓蔺,就是蔺相如那个蔺,也是个老师。她今年生孩子,因为照顾不过来把她妈妈从老家接了过来。按理说姥姥带孩子应该是能够让人放心的,可是蔺老师却总觉得孩子晚上吵闹不休不太对劲,觉得是她母亲做了什么。”
冯小玉第一个提问:“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几个月大?喂的是母乳还是吃的牛奶?”
龚卫国说:“是个女孩,现在六个月了,白天因为他妈妈要上班所以喂牛奶,晚上吃的母乳。”
孙羡兵说:“带孩子的是姥姥又不是奶奶,奶奶可能会因为重男轻女不好好带孩子。姥姥心疼姑娘,不管姑娘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会一样的用心照顾。”
夏木繁还是没有听明白,问道:“孩子晚上哭闹不休,不是应该抱孩子去看医生吗?”
龚卫国说:“带孩子去看了医生,可是医生检查过之后说孩子没有什么问题。孩子姥姥说是孩子离不得娘,吵着闹着让蔺老师请假在家带孩子,但蔺老师不同意。”
夏木繁问:“母女俩吵架了?”
龚卫国叹了一口气:“是,吵得挺凶的。蔺老师怀疑是她母亲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让她辞职回家,可是她苦于没有证据。八哥不是会说人话吗?我想把发财带过去,让它和孩子待几天,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白了,就是把八哥当监视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