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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4 章 暗红保护色(45)(2 / 2)

一脚天堂一脚地狱就是对他这个人处事风格的最好写照。

皮斯克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绝对无谬的司令塔”这几个字,不知不觉在他内心里又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幸亏牧出弥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因为虽然念头冒了很多,但实际上皮斯克只是看着牧出弥洸表情微微凝固了半秒而已,完全不到令他起疑的程度。

如果牧出弥洸知道是肯定要发出嘲笑的,不管是基于他本体,还是基于乱步本尊。

因为乱步的想法绝对没有这么多弯弯绕,他就是觉得这么做开心,仅此而已。

没细想皮斯克的反应,牧出弥洸只是晃了晃手指,自顾自继续自己的叙述,“但是现在,你的手表换成了一只我以前没见过的款式。如果我没记错,你以前即使出席重要场合,也只会戴另外一只保养良好的表。所以可见你这次要会见的人非常重要,而且此前你们一定没有见过面,因此你才会采用如此正式的打扮。”

“你要见

() 的人,应该是福地樱痴吧。”他戳了戳下巴。

皮斯克不是第一次见司令塔的推理秀。

但以往基本都是针对任务对象的推演,而对于他自己的事,这还是第一次。完全不同以往的感触,让他背后猛地冒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仿佛自己整个人是没遮没挡地站在对方面前一样。即使是以前他刚刚认识朗姆时,也从未有过如此毛骨悚然的感觉。

与其他人直白的死亡威胁不同,司令塔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明明他没有对人展现出丁点恶意,但所有人却都知道,只要他冒出这样的想法,那让某个人消失,就简直比捏死一直蚂蚁还要轻松。

他不需要威胁,因为他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威胁。

恐惧感的来源,在于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有着无比清晰的自知之明。

皮斯克咽了口唾沫,“......虽然你推理得完全没错,我的确会在面见不同人时,分别戴上不同款式的手表。但你又怎么把目标确定在某一个人身上的?我会用这块手表见面的人,也不止福地先生一个而已啊。”

“不会吧,你还要我继续讲下去吗?”牧出弥洸挑着眉梢反问他,“说起来话很长,因为我的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太多了。不仅是我嫌麻烦,而且......”

其实也是他的脑子不比乱步,除了手表之外的细节什么都没看出来,超推理又没告诉他,再说下去肯定会露馅——牧出弥洸把实话吞了回去。

他微妙地拖长尾音,顺带把皮斯克的手拽到自己面前,指着刚刚迈进了一步的细长指针,抬眼去瞥对方的表情,“你,要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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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斯克的座驾不比琴酒那辆老爷车,是台非常具有商务感的SUV。从车子整体到内饰装潢,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超级昂贵”四个大字。

不愧是组织布置在商界的重要棋子,掌握财政大权是真的有排面。

不像森医生,尽管他向新人训练营申请实验材料的时候,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都不会遭到拒绝。但他还是得按部就班填申请表,走正规渠道才能要到人。

但如果换成皮斯克,大概只要他一张卡甩出去,就能达成一切愿望了吧。

这样的人,在原作里居然出场仅仅一集,就被琴酒草率地处理掉了。

......稍微感觉有点可惜。

但在牧出弥洸真正坐进车里时,那一点点“稍微”也马上就消失殆尽了。

因为他指尖在不经意扶到车子的座椅缝隙时,看到了内里还有一星半点未能彻底清理的暗红色的污渍。

自从超推理变成无吟唱的瞬发形态之后,牧出弥洸几乎习惯了看到不对劲的东西之后,都就先有备无患地推演一次。但偶尔这种行动快过大脑的行动也会害了他,让他看到某些他不想看的东西。

比如现在超推理告诉他,那毫无疑问是血迹,而且从颜色判断,这是两三天前留下的。而如果想要在这种地方留下如此形状的血迹,大概凶手是把受害者用某种方法控制住了行动,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割开他的皮肉,在每次都出血量都不大的情况下,一点一点折磨死了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