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她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是柿子。”
时璟看着姜芸薇，附和道：“嗯，是柿子。”
楚妍妍恍然大悟：“时老师好宠粉啊。”
时璟的粉丝名就叫柿子，时璟这一行为在他们眼中就是宠粉的表现。
旁人只当时璟是在意粉丝，只有姜芸薇知道真相。
那个头像，是她给时璟画的。
那年，时璟因为一张出圈在圈里火了起来，微博涨了不少粉丝。当时姜芸薇表现得比时璟还要高兴，甚至成功混入了时璟粉丝后援会。
她每天的日常就是看看时璟微博粉丝有没有增长，后援会又出了什么新的通告。
正好那段时间，后援会正在征集后援会logo，姜芸薇也兴致冲冲画了一个极具艺术性的柿子投了稿，不过第一轮都没过，直接被退了回来。
那天姜芸薇心情不算好，时璟哄了好久才知道真相。
姜芸薇调出自己的相册，找到那张画像给时璟展示。她语气闷闷的，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画的柿子哪里不好看：“不好看吗？我觉得挺可爱的啊。”
时璟沉默了两秒，还是没能昧着良心说一句“好看”，只是沉默着拿过姜芸薇的手机把这张照片发到自己微信上。
姜芸薇不明白时璟是什么意思。
这是好看到要每天看照片欣赏吗？
她不解地询问：“你干嘛？”
时璟打开微信找到图片保存，然后找到头像功能，简明扼要道：“换微信头像。”
姜芸薇明白了时璟的意图，她非但没有劝时璟不要换这么丑的头像，甚至还凶巴巴的威胁道：“那你以后没有我允许不许换头像。要是换了，我就让你一天三顿都吃胡萝卜，吃一个月！”???
时璟掀起眼皮：“这么狠？”
姜芸薇高傲的点了点头。
时璟摸了摸姜芸薇的脑袋，配合的许下承诺：“好，以后没有姜老师的允许，不会随便修改我们姜老师的创作。”
后来两人分手，姜芸薇一时冲动删了时璟的微信，便再没关注过时璟的头像，更没有想到当时随口的一句玩笑话，时璟竟然当了真。
其实，在很多不能控制情绪时，她也有想过要不要重新添加时璟好友，但想了想，时璟那时候已经凭借江导的戏拿了影帝，之前的微信估计没再用了，便只能作罢。
没想到，这么多年，时璟还用着以前的微信，依旧顶着这个傻乎乎的头像。
她又看了一眼畸形的柿子，然后自嘲的笑了笑。
真的好丑。
苏凛见姜芸薇一直盯着他手机上的图像，敲了敲手机，一边提醒姜芸薇不要失态，一边和时璟搭话：“时老师，你这画画得还挺有艺术气息。”
具有艺术气息的姜芸薇并不想说话。
时璟撇了一眼姜芸薇，面色不改地撒着慌：“嗯，当时特意找了一位老师画的。”
说着，他把手机递到姜芸薇面前：“姜老师，加个微信？”
姜老师觉得时璟现在说这个话就是故意在嘲讽她！
她瞪了一眼时璟，但到底什么都没说，还是重新扫了时璟的二维码。
滴~
熟悉的柿子头像又重新出现在她的聊天列表。
因为晚上互相加微信的事，姜芸薇心里更乱了。
笔尖因为在纸上停留太久，漏了磨，在白纸上留下一处黑色印记。
姜芸薇盯着那团黑墨除了会神，随后又换了一个地方。她正准备写下名字，手机却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