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不好再赖着不走?。等他一走?,谢寒雨便跪在了晋王面前,“请王爷治奴婢逾矩之罪。”
书房里没?别人,晋王将谢寒雨拉到自己怀里,“你是胆子挺大的,不过本王喜欢。”他轻轻揉捏着谢寒雨纤软的腰肢,“本王知道你是一心?为?了本王的。”
谢寒雨环住晋王的肩,软声道,“奴婢是觉得胡大人的算盘打的太精了些,其?实?就算是没?有他,凭殿下的才华和贤名,朝中?愿意为?您效力的人绝不在少数,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罢了。”
谢寒雨入府数月,晋王已经发现这个女人不止是漂亮,琴棋书画也皆有涉猎,更重要的是她极爱读书,且自有一套自己的见解,每每与晋王谈起,都会?让晋王有耳目一新之感。慢慢的,晋王也就忘记了谢寒雨只是个捧砚的丫鬟,时常将朝里的事和她讨论。
“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殿下勿怪,”为?了坚定晋王不帮胡家的决心?,谢寒雨仔细的给他分析,“奴婢觉得在皇帝眼里,只有您这一个儿?子的,所以这大位必然会?是您的。”
这话更逾矩了,但晋王爱听,“你这么?确定?父皇心?里没?有老二?是肯定的,但老五那小子没?事就往父皇跟前凑,他又是中?宫之子。”
谢寒雨斜了晋王一眼,“就因为?心?里清楚不得皇上?的喜爱,才老是去皇上?跟前刷存在感啊,只可惜他经您小了七八岁,王爷可不要小看这七八年的情谊,您和皇上?的父子情无人可比。”
自己小的时候贵妃娘娘正得宠,他可是在皇上?膝上?长大的,皇上?在他面前更像个父亲,“只是他到底占了个‘嫡’字。”朝里许多大臣眼里除了这个再没?别的了。
谢寒雨将头埋在晋王颈间,“那如果他不再是‘嫡’皇子了呢?”
晋王的手臂猛然一紧,旋即他伸手推开谢寒雨,让她与自己对视,“你在说什么??”
谢寒雨扁嘴,“我是说娘娘太好性儿?了,明明她才是皇上?最?疼爱的人,却一直屈居贵妃之位。”
还不是因为?江家的出身不高吗?晋王神情微冷,“有话直说。”
谢寒雨上?辈子就觉得晋王和他那个母妃听没?脑子的,这些年在宫中?就光吃白饭了,当然她以搞倒方皇后?一次,就能让她再倒第二?次,“奴婢是想,只要方皇后?不在后?位,哪怕只是个妃位,五皇子就对殿下构不成威胁。至于您所说的贵妃娘娘因为?出身无缘后?位,那娘娘就一直做着贵妃好了,反正以皇上?的年纪,便是再立一位新后?,怕也难再有嫡子出生。”
晋王已经听懂了,他重重的在谢寒雨颊上?亲了一口,大笑道,“待本王正位之时,定以贵妃之位相?酬!”
贵妃之位?不还要屈居人下吗?谢寒雨压下心?里的不爽,从晋王怀里滑到地?上?跪好,“臣妾谢皇上?!”
“哈哈哈哈,”晋王纵声大笑,伸手将谢寒雨从地?上?拉起来,“爱妃平身!”
谢寒雨抿嘴一笑,倾身倚在晋王怀里,小声道,“虽然秦王不足为?惧,但他到底也是殿下的兄长,妾身觉得殿下还是派人盯着他好一些,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上?辈子秦王一直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姿态,偏她还信了他是朵高岭之花,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留手,结果却换来那样的羞辱。谢寒雨心?里咬牙,这一次她会?早早的将秦王踩在脚下,让他看清楚这大晋谁才是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