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三十、胁迫(H)(2 / 2)

谢舒音用指尖戳点着唇瓣,忽地似茅塞顿开一般笑道:“吴校长应该没有规定过,教官可以脱女学生的衣服吧?”

她一边扬着脑袋说俏皮话儿,一边冲他眨巴眼睛,脸上溢出点奸计得逞的神气,极鲜见的活泛。见他干站在那儿不动,她便又挺起胸膛,在软嫩的乳房上缘狠狠掐了一把。

霎时间,无暇白瓷染了点点釉色,雪里梅花蕊渐红,顶端微凸的朱果在疼痛刺激之下挺立起来。

她眯起眼,双手抚上丰盈玉峰,在他的注视之下若即若离地抚慰着自己,“早点开始,就可以早点结束的,教官。如果被上班的医生看见就不好了呀。”

这就是最直白的胁迫了。

他没有说话,但谢舒音知道,他正在衡量思索。似乎是困窘极了,她听见了他喉结滚动的细微响动。

他走近了。

“怎……怎么做……”终于,他开口了,微弱的嗓音里匿着丝几不可查的轻颤。

“吻我。”

温热的唇颤抖着靠近,与她若有若无地贴触了一下,而后急急退开。

“……够了吗?”

当然不够。

“舌头,伸进来。”

她张开双唇,殷红的舌尖沿着唇线缓缓描摹,唾液的滋润下,那两瓣朱唇映在他眼里,好像变得比前一刻更软,更甜。

“快点呀。”她催促道。

谢予淮闭上眼。

舌头刚冲进来时找不到一点章法,慌张得像是要和她打一架。谢舒音搂住他的脖子,将唇舌送上去,与他挨得更紧,舌尖先是与他的舌头裹缠着绕了半圈,而后退开去舔弄齿龈。

沿着齿关轻柔缓慢地舔,口津被她一点点啜吸而去,吞入腹中,猫儿喝水似的。

他开始喘息,尽管他有意识地克制着自己,似乎是在寄望于不要让她发现。

那根舌头没有被她纠缠着,就僵硬地瑟缩在口腔内里。谢舒音不想让他这样惫懒,于是顺势滑入他半开的齿关,又一次勾起他的舌,从根处用力吸搅了一下,迫他打起精神,与她缠绵共舞。

谢予淮双目紧闭,大掌落在床榻之上,随着她的深入缓缓收紧,掌下褶皱一片。

“教官,你以前亲过女孩子吗?”她退开半寸,双手捧起他的脸轻声问。

他没有回答,阖拢的眼皮微微动了动。从他生疏的反应里,谢舒音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她很高兴,轻轻笑了一声,纤手按在他肩头推了一下,一倾身附了上去,爱搔人的小舌又一次灵活地游了进来。

“接下来……教官,听我指挥……”

唇齿之间的吐字显得暧昧不清,她跪坐在床上,一边吸吮他紧绷的唇瓣,一边挺起腰肢,双腿叉分,穴口湿黏的两瓣软肉缓缓敞开,露出鲜红的嫩芯。

室内光线实在太暗,那些具备极致视觉冲击力的红与白其实看不分明,都只是朦朦胧胧的一个轮廓,一片阴影。

谢予淮几乎以为那只是自己最荒唐梦魇里的妄念,可吐息之间的清桂甜香是真的,身上依偎着的温度和绵软也是真的。

“嗯……啊……”

她启唇轻吟,声音细伶伶的,婉转飘落在他耳畔。

除却模糊到令人迷失的视觉以外,其他所有的感官都是真实的。他像是吸入了一口湿冷的雾气,心口也沉甸甸地坠着雾,惶惑而又渺茫。

大脑失去了主控肢体的概念,所有动作都循着对方的指令,他俯下身,轻轻含住那枚软甜的红果,饱满弹润的肉感全印在唇上。舌尖一卷,顶着逐渐硬挺的肉粒轻轻捻动。

她出过汗,这会子身上凉津津的,肌肤滑得像一抔凉玉。舌面品尝到淡淡的咸。

手指按着她的要求抵入腿间,指腹摸到一处凹陷,未及挑开深入,一股爱液就顺着细孔流出,润湿了他的手。

她缓慢地眨着双眼,眼神逐渐涣散失焦,睫上也映着片湿漉漉的流光。“摸摸我……教官。”

粗砺的指逡巡在阴阜之外,从阴蒂到软嫩充血的外阴唇,浅尝辄止地来回滑戳。

他好像并不知道哪里能让她舒服,也不敢睁眼去找去瞧,只能默默竖起耳朵,在喘息起伏中分辨她每一次不同的感受。

“嗯……深一点……”

他找到了蜜液的源头。两瓣花唇被轻轻剥开,濡湿着向两侧贴去。指尖停顿了一下,终于点触上那湿热的花心,一节手指揉开肉膜缓慢挤入。

“快一点……”

他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臀瓣向上承托,腿间无滞无碍。

浅浅送入一个指节,抽出再抵入,插捣的频率随着她身下的啮蠕越来越快。指腹之上潮意如丝缕,紧致的穴壁涌来吸嘬住他的指,牵连得他几乎寸步难行。

“轻轻的……嗯……”她伏在他肩头细声呜咽。

他似乎入得深了些,隐约触着一层薄薄的黏膜,连忙抽手退出。穴腔嫩肉被一进一出地摩擦着,花心急急颤抖,她忽地轻叫道:“进来!啊——”

那根粗长的指又一次破开花缝,掐算着距离冲入冲出,沉沉的喘息拍抚在她耳畔。

他的牙关也在打战,整条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好像比她这到了紧要关头的人还要急迫似的。

忽地,指尖划过一片内陷的褶皱。

谢舒音挺着胸脯往他身上倒,下身抑制不住地颤抖抽缩,一声啼吟,穴口内里还裹夹着他的手,大股大股的淫液就顺着未被填满的缝隙喷涌而出。

释放过后,谢舒音偎在他肩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教官……谢谢你。”

高潮后的小穴格外敏感,他开始向外抽离,水淋淋的穴肉又一次紧咬着他翕动张合。

“……松开。”他哑声道。

她没有听话,而是夹紧穴里的硬物,隐晦地扭了扭腰。待他终于从穴中拔出之时,她靠在他耳边,颤巍巍地“嗯”了一声。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谢舒音平复了会呼吸,只觉得自己上下眼皮都累得要打架。在彻底脱力之前,她抱紧了他,一偏头,含住那上下浮动的喉结亲了一口。

“明天见,教官。”

谢予淮低垂着脸一言不发,牙关咬得咯咯直响。他蓦地将她推开,站起身一把抽走她身下打湿了的床单,捏在手里团成一团,梗着脖子就往外走。

“把衣服穿好。”

“砰”地一声重响,医务室内间的门被人狠狠地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