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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阴暗他不怕死的捅出来,小的则放过。

被他断了油水的几部恨他,没被参的两部也恨他,实在是季子漠是个卷王。

历来档案如何记录,如何存都有规矩可循,皇上要是想查个东西,一定是脑中知道自己要查什么。

偏季子漠琢磨着怎么简单明了的统计,画什么扇形图,条形统计图,从军粮军饷,近五年来的功败,士兵年龄分布图。

弄各种乱七八糟的对比,还自己算了个军队战力值......

景安帝不想用季子漠,但也好奇他能走多远,故而心情好时给了他直奏的权利。

现下他拿着季子漠奏上来的一沓东西,稍显怔楞。

大笙五十万士兵如何分布,每年要拨多少军饷,景安帝自然是了然于胸,但所有的了解都没有数字来的直观。

特别是每个军队,每个士兵平均每日用粮,战时是多少,无战时是多少,景安帝以往只知每年军粮多少,倒是第一次知道户部拨粮还分战不战。

能打仗的军队,会打仗的将军受尽帝王偏爱,景安帝也不例外,王达将军守护边疆,虽不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也是守了安稳。

景安帝揉了揉眼看着季子漠分析的战力表,战斗力第一的他居然听都没听过。

一沓纸景安帝看了一夜,次日早朝,景安帝让太监把誊抄的东西分给各大臣。

“季子漠他娘的放屁。”

文臣震撼沉默,武官破口大骂。

其中一个武官怒红了脸,出列指着季子漠道:“你他娘的屁事不懂,没带过兵没当过兵,就敢指手画脚的说谁好谁不好,王达将军在边关九死一生,王家军让敌军闻风丧胆,在你这排名上,还比不上......比不上......”

第一名的名字叫什么他还忘记了,把刚才气急,团成一团皱皱巴巴的纸展开看了眼,继续脸红脖子粗道:“还比不上这个叫薛方的?”

“王达将军二十万兵马,这个薛方的才两千人,你是说薛方两千人能战王达将军二十万?一派胡言。”

“要是薛方两千能战二十万,我的脑袋割下来给他当板凳坐。”

景安帝坐在高台不言语,底下的百官快要把季子漠活撕了,地缝里冒出来一个薛方站头名,里里外外就没有一个服气的。

季子漠用袖子遮着脸,要不然大骂的口水早喷了上来。

等到旁人骂不动了,他才把袖子放下,道:“我并未说两千人可以站二十万人。”

话音刚落,几团纸砸到他身上:“不说旁的,你这第一是谁?第二是谁?天下谁听过第一打不过第二的。”

季子漠弯腰把纸团捡起来,一一展开,淡然道:“王达将军的领兵能力不容置疑,我这只是从数据上来分析的排名,乡东镇位置偏远,地瘠民贫,常被忽略,从以往县奏上看,薛方领的军是各村招募的,能山上打匪,能下水护船,农忙时还要回家种地,东家有事,西家有事的,说是两千人,实则每次实难聚两千。”

说着季子漠从袖中掏出县奏,景安帝一旁的太监忙下来取了。

“去年乡东镇雪灾,朝廷无救灾,薛方带五百人游到阎王殿,用计抢回五艘商船,用商户给的谢礼救灾,没让乡东镇饿死一人。”

“能陆战,能水战,但是我把他们排第一不是因为此。”

景安帝细细把乡东镇的县奏看了一遍:“那是因为什么?”

季子漠:“伤亡少。”

季子漠昨日呈上的统计足够详细,不止是伤亡少,还是自给自足,朝廷就没拨过军粮。

景安帝眯着眼看了看一身正气的季子漠,又不经意的扫过站在百官前面的太子。

“为何想到做这什么战力表?”

季子漠实话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