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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的咳嗽了声,搪塞道:“忘了,你也算是县里的名人,多少也有耳闻。”

齐玉追问:“耳闻什么?”

季子漠:......

他看了齐玉一眼:“你自己什么名声自己不知道?”

齐玉被他堵的没话说,不外乎是说他之前的言论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

“外人大多谈我言行,不知郑柏叙与我的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季子漠沉默,耍赖道:“别管我哪里知道的,我误会你了?你和郑柏叙没事?”

高昂着头颅的天鹅被猛的浇了盆水,齐玉被这句话说的气势弱了下来。

少时懵懂不懂情爱,不知那具体是何感情,但郑柏叙走时让他等他,他是同意了的。

若说有事,他与郑柏叙连手都未触碰过。

若说无事,那些你来我往的相思诗句,虽说早已化为灰烬,但他也早已倒背如流。

两人快要出县城,四个小孩从街上跑过,季子漠瞧见他们浅笑了下,他们未上前,只嘻嘻哈哈的推搡着离开。

其中一个穿灰色粗布的小孩,怀里鼓鼓囊囊的,露出一抹红布。

出了县城,少了房屋遮挡,四面八方皆是严寒,季子漠幻想了下往后的日子,欲哭无泪。

叹气道:“走吧!”

那声叹气太过哀怨,齐玉心中酸涩无边,他停住脚。

季子漠看他。

齐玉:“写了弃郎书,你就可以科考。”

如踩在云端,齐玉等着他接下来的判决。

大冷天的,在这空旷地站着傻不傻,季子漠连话都未说,直接拽着他就走。

杏花村,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齐玉的忐忑难以言说。

农家如何生活,他听闻过,却从未接触过,洗衣做饭,喂猪砍柴,四季农忙,他全都不会。

怕苦是其次,他更怕与人相处的目光,旁人暂且不论,季丫季安又会如何想他。

齐玉心乱如麻,理不出头绪。

还有身旁的这个夫君,对他无一丝情意,到时发现无人来接他,季子漠又会如何呢!

前方的路如迷雾,齐玉看不出方向。

季子漠拢了拢披风,沉思在自己的思绪中。

他在复盘着今日的事,今日与他,无疑是一场豪赌,输赢的关键是那个未出场的人。

在官字两个口,阶级分明的古代,季子漠算计的再缜密,都逃不开知县是如何想。

没有文书,流放齐玉是百分百,季子漠坑出了两分文书,也要看知县认不认。

齐家祖祖辈辈在桑农县,具体如何,桑农县谁人不知。

吴施中在桑农县几年,做的不错,深受百姓信任,他信文书所写,平常百姓大多也就信了。

他要不信,平常百姓自也是跟着不信。

两分文书是否用得上,端看吴施中如何想。

齐家风评不错,修桥铺路的事皆是送银支持县里,吴施中瞧着也是个大度的,若不然原主甩了脸色,他也不会不计较。

只是,季子漠有七成的把握事情能成,依旧有三成的心悬空着,唯恐算错了吴施中的心思。

此刻想来,后背都在冒着冷汗,毕竟一个弄不好,他和齐玉就要流放发配边疆了。

至于齐文后他们,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