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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送来,家里还有一半在井水里冰着,等晚上再吃。”魏鱼认真交代着。

“你在家热了自己吃,不用等我,”江饮冬顿了顿,视线挪到魏鱼裹的严实的裤腿上。

昨日为了凉快,魏鱼一下午都叠着裤腿,露出半个小腿,到了晚间,每条小腿都被蚊子咬了四五个包,夜里睡床上,都拉着江饮冬的手给他挠。

重了叫唤疼,轻了又不够滋味,磨了江饮冬小半夜,娇气的不行。

江饮冬回过神,用自己沾了灰的布鞋去碰魏鱼的,“草帽戴上,趁着日头收起来这会儿回家。”

魏鱼不同意,他今日来是带着雄心壮志的,“我不能白吃,作为家里的一份子,要帮着你干活!”

为他那句“家中一份子”动容几息,江饮冬笑道:“这年头,被养着吃喝不愁,还有人主动想干苦活累活?”

“我帮着干活,卖了钱也能买西瓜吃……”

魏鱼这话说的不是很坦荡,虽然他就是那般意思,秦兴能给江饮冬送西瓜,他也能出卖力气,和江饮冬一起过上好日子。

“谁说你吃白饭了?”江饮冬凑近他,不自觉哄人,“家里头那沉甸甸的二十两,不全是你的功劳,够买几车西瓜。”

魏鱼立刻扬起笑。

“况且……”江饮冬睨了眼他身边的瓜皮,“我也不怎么馋西瓜。”

那一丢丢小心思被江饮冬戳破,魏鱼也不羞,笑眯眯的,“反正还是得加把劲赚钱,你馋什么我给你买什么!”

有人要吃苦拦也拦不住,田里没有多余的镰刀,魏鱼兴冲冲地跑回家拿,又顶着大太阳回到田里,背上晕了一大片汗迹也没抱怨,和夜间娇气的又是两个样儿。

江饮冬搞不懂他。

魏鱼学着江饮冬,弯腰在田里割麦子,他手握镰刀和捻着绣花针一般,都做的有模有样,上手快,连着割了一小捆,就已经很熟练了。

江饮冬挨到他身边,手背去揩他脸蛋的汗珠,“不去考个秀才真是亏大了。”

额头流下来的汗进了眼睛,魏鱼眯着眼,却还得意道:“夸我聪明别这么拐弯抹角的。”

江饮冬挑眉默认。

这条人鱼,不,人鱼化成的俊俏公子哥,远比寻常人更灵动。

到底没干惯农活,魏鱼的那股子劲头和他手上镰刀磨出来的红痕,此消彼长。

魏鱼扔下了镰刀,累的想一屁股坐地上,但看了眼张牙舞爪的麦茬,还是拖着脚步挪到了田埂的野草上坐了下来。

等到江饮冬歇下喝水的功夫,魏鱼伸手给他右手心里的红印子。

江饮冬:“咋地,怨我没拦着你?”

魏鱼道不是,贴到江饮冬耳边,一本正经:“手心先被镰刀把子磨伤了,夜里怕是给你磨不成了。”

江饮冬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江饮冬拧着眉瞪他,“脑瓜子别整日想这乌七八糟的玩意儿。”

他又不耐,压着嗓子粗声道:“我又没逼你夜夜给我弄。”

魏鱼扁扁嘴,小声:“你那玩意儿,可不是啥乌七八糟——”

被堵嘴了。

“最后一口,喝完别隔这待了!”

嘴被水壶口堵住,沉甸甸的,还有很多口。

魏鱼咬住吨吨吨喝下,心里却在腹诽。

恼羞成怒了?

小冬夜里多喜欢他呀。

还有,明明江饮冬也很喜欢听他说的那些话。

跟他不知道似的,床上他要是说了一两句,这人可激动了。

莽撞的模样,跟先前嘴上蹦出一两句涩涩的,又是两个样,竟像个没开荤的纯情汉子。

江饮冬没再理他,又下田干了起来。

魏鱼也跟着他下地,这回没再拿镰刀,而是跟着江饮冬身后麦穗,捡的比他割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