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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的有涵养。

午后天热,街上没几个人逛。魏鱼和江饮冬挨的近,眼睛时不时瞄向他装着银子的胸口。

江饮冬胸口本就鼓囊,装了银子也甚明显。

但耐不住他一副没出息样儿,就差上手往人胸口怀里摸了。

江饮冬大掌按在魏鱼脑袋上,把他脑袋别正,拉着人走进了成衣铺子。

给魏鱼置办了两套,他自己倒是没添加新衣,接下来农忙,怕是没什么机会穿。

魏鱼脚上的大鞋板子换了新鞋,怀里抱着鼓囊的衣裳包裹,笑意蔓延至眼角,他撞了撞江饮冬,悄声道:“你如今不是穷汉子了,还这般小气作甚?”

江饮冬晓得他是何意,故意曲解道:“还嫌给你买少了?”

魏鱼摇头,“不嫌少,但是有了银子也不能亏待了自己……”说着他想来早上被抢走的两只皮薄馅多的馄饨,立马住了嘴。

江冬子不是那般死板的穷汉子,只会亏待他,绝不会亏了自己。

他们只提了轻便的包裹,在沿河的柳树下散步。

魏鱼疑惑:“不回吗?”

“还有事,你若想回我送你坐牛车。”

魏鱼眯了眯眼,“江冬子,你是不是城里也有老相好?”

江饮冬扭头,见他又拧起了眉,怨气极重地嘀咕:“也不晓得哪来那么多烂桃花。”

空中燥热,一丝微风荡着水气的凉意吹来,江饮冬心头微动。

他侧头,余光处瞧见了座大宅子,正是张成业口中,钱大富的私宅。院门紧闭,冷冷清清,瞧着没有住人的迹象。

江饮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他拉着魏鱼躲在了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边,视线落在宅子门口。

魏鱼被他这架势吓到了,心里升起乱七八糟的念头,咋的来逛个街,都跟要躲着仇人似的,方才他们那般闲适,莫不是一直被人盯梢了?

殊不知,江饮冬才是盯梢别人的那个。

他小心地挨着江饮冬,被他宽厚的胸膛挡住,后背抵在树上,呼吸放到极轻。

江饮冬收回视线,低头看见胸口杵了个鹌鹑脑袋,他压了压嘴角,没有出声。

约莫一刻钟,魏鱼保持这个姿势,腿麻了,细细地憋着气,把自己憋的脸通红。

他快撑不住了,白玉的指尖隔着粗麻布,戳在江饮冬胸口上,气音,“好了没有?”

没听到回应,魏鱼水润泛红的眸子轻抬,对上一双笑意的眼睛,瞬间意识到江饮冬在耍他,气的不行,一脚踩在江饮冬脚背。

江饮冬闷哼一声,捂住他要叭叭的小嘴,倾身凑在他耳边,低声,“别动,这回是真的。”

魏鱼满肚子的火气一下子消了,鼻息轻颤,江饮冬掌心的硬茧堵在他唇上,微痒,他受不住地伸出舌尖扫了扫唇瓣,带着水渍的软舌划过掌心。

他被捂的更紧了些。

魏鱼快要喘不过气,摸上紧实的腰身掐了把,江饮冬才松开了他。

不远处是翠楼后门的巷口,待魏鱼缓了会,江饮冬带他去对面一家客栈,开了间二楼客房,打开窗子,正好能瞧见那个巷子口的动静。

方才躲在树后他没看错,那个被人簇拥着,从宅子里出来的人,正是他在梦中仅见过一次,害得他惨死的纪宁的竹马。

纪宁的竹马是平江知府的公子梁景新,而纪宁,最初的身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