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的人看一看也不可能会。丁厂长可真厉害,不但会修机器,还会踩缝纫机。”一个师傅夸赞道。
丁舜摇头:“你们别夸我了,我这才刚学呢,学得不好,还请师傅们多多指教。我一个制衣厂的厂长,要是连针法、布料、怎么做衣服都不知道,以后出去怎么给别人介绍咱们厂子?”
“有道理,丁厂长可是个勤劳全心全意为厂子的实在人。”有老一辈的师傅感概道。
丁舜还想谦虚两句,抬头就看到余思雅跟楚玉涛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觉得有点囧,下意识地抬起手挠了挠脸,然后摸到了油腻腻的东西,偏偏他还没发现,不好意思地冲余思雅他们打招呼:“余总,楚总监,你们来了。”
余思雅看着他脸上那团黑乎乎的污迹,憋住笑,指了指他的手。
丁舜低头一看,才想起自己竟然用这么脏的手摸过脸,他的形象!
“余总,你们先歇息一会儿,我去洗个脸。”丁舜红着脸说道。
余思雅点头:“去吧,辛苦了,我们在办公室等你。”
等回到办公室,林红旗赶紧去给余思雅他们泡茶。
楚玉涛坐在余思雅对面,感叹道:“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中选出丁舜同志做厂长了,他这个人将来肯定是干大事的。”
“可不是,有冲劲有干劲,还放得下身段,并没有因为自己职务更高就摆架子,相反还不断虚心学习。这一点值得我们每个人学习。”说这话时,林红旗正好端茶过来了,余思雅笑了笑,问她,“你觉得丁厂长怎么样?”
林红旗吃惊地看着她,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他挺能干的。”
余思雅点头:“说能干也没错,你跟他同时进门市部的,门市部、养殖场都还有许多资历比他深的老同志。为什么他一个到咱们单位不过半年的新同志一下子成了厂长?他身上有不少值得你们学习的地方。”
林红旗似懂非懂,默默地记下了这番话,打起精神准备将今天见到的一切都深刻地记在自己的脑海中。
丁舜同志能做到,她为什么不行?
说话间,丁舜已经洗干净了手和脸,头上还沾着水就跑进来了。
进门后,他就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不好意思,余总,让你们久等了。”
余思雅放下茶杯:“丁厂长不用客气,你也是忙工作,咱们等等算什么。不过我很好奇,你家真有姨妈在服装厂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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