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她的想法和意愿,没必要加诸到别人身上。余思雅冲罗援朝笑了一下说:“如果不方便,你们明天不必派人跟着我去。”
罗援朝虽说工作几年,棱角被磨平了不少,但骨子还是有些热血在的,听到她这么说,横眉一扬:“说什么呢?你一个女同志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说了,他们搞教育的再厉害,也管不到咱们公安头上,我怕他个鬼啊。弟妹,明天我亲自带人跟你们一块儿去。”
“好,这样吧,等路同志来了,她手里应该会有证据,到时候再麻烦你跟着走一趟,这样你们也更师出有名。”余思雅笑着说道。罗援朝愿意帮她的忙,她也不能陷人家于不义啊。
这样最好,罗援朝点头道:“好,那我等弟妹的消息。”
“嗯,我们先回去了,如果路明惠同志打电话过来,麻烦你们记下来,晚点我再过来一趟。”余思雅琢磨着他们老呆在公安局也不是个事,主动提出告辞。
罗援朝摆手:“不用了,你们住哪里,回头有了消息,下班的时候我给你们带过去。”
余思雅说了一个地址,离公安局不远的招待所。随后她去叫上了小李和楚玉涛出了公安局,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并说明了今明两天的安排。
听到不过才十几分钟的时间,余思雅就把事情捅到了省报。小李和楚玉涛你看我,我看你,过了一会儿问道:“余厂长,事情闹这么大好吗?”
“大吗?要是有新华社或是人民日报的交情,我还要找他们呢!”余思雅淡定地说,“路同志已经去查证据了。你们就放宽心吧,这事要真闹大了,那些徇私舞弊者总会收敛点,说不定还能少几个受害者,也算咱们积德了。”
她如此淡定,两人受到感染,也淡定下来:“我们听余厂长的。”
等天快黑的时候,罗援朝带了消息过来,路明惠明天坐最早的一趟车过来,大约十一点左右能到县汽车站。
次日,十点半余思雅就去汽车站接路明惠。
不到11点,省城来的骑车进站。路明惠穿着一件米色的羊毛大衣,背着一个单肩挎包,手里拿着个照相机下来。
余思雅赶紧迎了上去:“路同志,这里,你坐我自行车过去吧?”
“好啊。”路明惠拿着照相机,走到余思雅的自行车面前,“不过你驮得动我吗?”
余思雅笑着说:“路同志这么瘦,肯定没问题。不过你这个相机能不能先收起来,对了,你去省大查到资料了吗?”
路明惠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余思雅:“连夜洗的,录取名单上有楚玉涛的名字。”
“好,有这个看他们还怎么抵赖。”余思雅将照片还给她,骑上车子说,“走了,跟公安局的同志约好了在教育局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