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瞪大了眼睛,诧异地望着他:“这……这能行吗?”
周家兴抓住她的手,肯定地说:“怎么不行?就一个公安看着我,你把他引开,我趁机逃走。妈,你帮帮我。”
周母还是不大放心:“可是,你的伤还没好,怎么逃?”
周家兴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再过两天,他就要被带进牢房了,要走,只能趁大家觉得他身上还有伤,看守不是那么严的时候跑。
“妈,我伤的是肋骨,又不是腿,不影响走路,你帮帮我,你也不希望儿子坐牢吧?”周家兴抓住周母的手问。
周母忙点头:“当然,你是妈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妈哪忍心你去遭这些罪啊。”
周家兴感激地说:“妈,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听我的,咱们……”
母子俩关上门,悄悄商量了半天,计划好了逃跑的策略。
——
余思雅在花园里看了小半天书,觉得脖子有点疼了,才抬起头揉了揉脖子,然后就看到沈跃站在不远处。
她诧异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一会儿,喝点水吧。”沈跃走近,将刚才去病房里拿的军用水壶递给了她。
余思雅接过喝了一口,看太阳西斜,没那么暖和了,便说:“咱们回去吧,一会儿要天黑了。”
“嗯。”沈跃接过水壶盖上,然后蹲在她面前,背起她往住院部去。
走到一楼,静悄悄的,没了下来时的喧嚣,余思雅嘀咕了一句:“周家消停了啊。”
沈跃看着周家兴紧闭的病房门,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是啊,消停了。”
余思雅一心多用,还在想下午看的题,没注意到他语气的变化,随口说起了其他:“你饿了吗?不知道食堂今晚有什么,医院的饭菜太清淡了。”
可能是因为病人多的缘故,医院的饭菜油盐都很少,味道特别淡,连吃几天,余思雅真有点受不了。
沈跃安抚她:“过几天吧,等你的伤好了就能吃其他的了,再忍忍,明天回家让建东给你做鱼吃。”
提起鱼,余思雅还真有点嘴馋,同时又有点不好意思:“咱们两个大人,老是让建东一个孩子做饭,不大好吧。”
沈跃听到这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余思雅特别讨厌做饭洗碗干家务,现在又受了伤,她提这个,总不可能是她自己要去学做饭,只能是变相催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