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酱板鸭色泽深红,皮肉香酥,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沈建东吸了吸鼻子:“嫂子,你做的什么,真香!”
他嫂子做饭不行,比他做得都难吃,他跟红英私底下商量过了,以后绝不能再让嫂子进厨房。所以这回看余思雅折腾,他也没抱希望,没想到弄出来的鸭子这么香。
看沈建东一副快流口水的模样,余思雅好笑:“酱板鸭,想吃啊?”
沈建东两眼放光,不停地点头。
余思雅笑着说:“今天这只可不行,改天养殖场做了,我买只回来咱们也尝尝。”
公是公,私是私,没给钱的东西她绝不会拿回来,给自己身上留下污点。
揉了一下沈建东的头,余思雅拎着酱板鸭出门去公社了。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酱板鸭?”魏主任嗅了嗅,得出结论,“香,看起来挺不错。”
这会儿物质贫乏,信息传播很慢,很多人一辈子就生活在那一亩三分地上,见得少,会做的菜往往也是祖辈流传下来的几种做法,通常很单一。当地吃鸭子就一个做法,红烧,吃来吃去就那个味道。
文英也嗅到了空气中的香味,赞许地点头:“确实挺香的,光闻着这个味道我就想买只回去尝尝。”
虽然穷,但人们对美食的追求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魏主任说:“那送到食堂,让刘师傅做了,中午请冯书记他们尝尝。这个怎么吃,小余,你教教刘师傅。”
余思雅点头:“好。”
中午吃饭的时候,公社干部们就发现,食堂多了一道菜,深红色的肉块,还没打进饭盒,香味就飘出来了。
“刘师傅,这是什么新菜吗?”有人问食堂的厨子。
刘师傅得了余思雅的嘱托,卖了个关子:“你们先尝尝好不好吃。”
看样子还真是新菜式,大伙儿被勾起了好奇心,放下饭盒,第一筷子就是这肉,吃了一口,酱香浓郁,让人了还想吃,再吃一口,没了。
每个人就分到了两块肉,两筷子都没了,吃的快的甚至没尝出是个什么味:“这是啥肉啊?鸡肉?”
“鸭子吧!”有人吃了出来,“跟咱们平时做的不大一样,刘师傅你啥时候弄出来的新菜式?这个还不错,以后可以每个月多做两回。”
刘师傅打完了菜,笑着说:“这个你得问魏主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