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必然能护得他无恙......”
谢愿听了高兴地从木马上跳了下来。
“你小心点。”谢望道。
谢泓看着谢愿,心里却想着谢家守护神鹤老陨灭前的预言,未来谢家恐有避无可避的灭门灾祸,大厦倾塌也只在一瞬,若非如此他怎么会想到去借助魔族的力量。
只盼他们鹤兰城谢家的血脉,能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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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池之上有一悬空凉亭,轻盈的白纱随风飘起,偶尔掀开一角,能见着亭中坐着一老妇和一面覆薄纱的白衣男人。
“这郁家家主真是越来越心急了,不过我们既然给他寒衣蛊,总需要派人去监视,漪儿认为谁是合适的人选?”
白漪眉眼微弯,语气轻柔如水。“不如让漪儿去。”
“不过是区区郁家,也轮不到漪儿你出面,此举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白漪却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深意。“那郁家家主,为了养蛊,活命,必须得献祭族人,以活人祭蛊......可那郁家公子在谢家大出了一回风头,郁家之事难免没有意外,唯有让漪儿去,才更稳妥。”
老妇思忖片刻,点头道:“还是漪儿你考虑周道。”
白漪笑了笑,可藏在袖下的指甲却几乎刺进了肉里,轻柔如水的面容下,埋着的仿佛要焚尽一切的阴戾。
郁尧,可别让我失望,看看你是会成为寒衣蛊的养料,还是会将......整个郁家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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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谢家那个最得宠的小少爷,要来郁家!”
“没搞错吧?鹤兰城谢家的人,怎么会来我们这偏僻地?”
“都说是那郁家排行老六的公子,得了谢家青眼。不过这小少爷出趟门,派头可大了!足足带了三位化神期长老,要知道这郁家家主,也不过元婴的修为,这谢家人一来,郁家不得上去当奴才?那几个心高气傲的公子哥能受得了?”
“还不知道之后这郁家,是姓郁还是姓谢喽!谢家人明天就到,可算有好戏看了。”
挂着白纱的雪白车辇从道路上驶过,门帘上的雪白莲花图腾让一些人睁大了眼睛。
“这是......清水教?怎么好像也是往郁家去的?”
“真是见了鬼了,而是这不是圣子的马车吗!”
“大白天的见什么鬼?”
而在城内的另一处,不算宽敞的街道上站着一个样貌平平无奇的白衣男人,他对周遭的一切熟视无睹,而奇怪的是,过往行人似乎都很难注意到他。
蔺玄泽突然在一个算命的摊位前停了下来。只见一青年,眼睛上蒙着黑纱,唇边还蓄着羊角胡须。
宽大的灰色道袍显得有些不合身,更突出对方身形单薄,也不知道是成功哪里拼凑出来的,活脱脱一个江湖骗子。
“这位道友,要不要算命?我这什么都能算,算姻缘,算道途,就是丢了东西,在下我也能给你算出来,只要一块下品灵石!”
蔺玄泽沉默不语。
只是走动间的风刚好掀起了对方桌上的一张粉红色的纸片,就听见那仿佛招摇撞骗的道人开口道:“看来阁下要算姻缘啊,让在下看看,诶呦,这可不得了,阁下这姻缘,远在天边,其实近在眼前啊!”
蔺玄泽冷冷地看着他,看得那道人浑身发憷,连忙道:“不是让你看我,你的姻缘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