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明明知道没有结果,还要来看一眼,这是什么悲情男配的人设啊!】
【好奇那些躲在旁边偷听的沧剑山弟子,是不是眼睛都得吓掉?】
【这不肯定的吗?以为他们会跟魔尊打起来,实际上他们哪里舍得揍魔尊,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别太爱了!】
【剑尊你在家记得把门关好啊!】
【哈哈哈哈把门关好,是怕有人情难自禁偷偷钻进屋里吧!虽然知道大家都不会干这种逾矩的事,可万一喝了点酒热血上头呢?】
【还好魔尊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不然啧啧啧......逃不了霸王硬上弓的命。】
郁尧听了路剑离的话微微挑眉,然后冷哼了一声:“如今的你,有什么能帮到本座的?”
“凭你残破的灵体?凭你可笑的天真?还是凭你那把再也握不起的山海剑?”
所以讨厌我吧,恨我吧,去喜欢值得你喜欢的人。
郁尧心里叹了口气,自从知道了路剑离的真实想法之后,他更加不敢给对方任何希望了。
他努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冰冷不近人情,可一想到自己是在干揭路剑离伤疤这种缺德事,语气莫名有些底气不足。
本以为路剑离听了会面露羞赧和愤怒之色,可对方非但眼神没变,还更加清晰和坚定了。
“如今还不行就十年,十年还不行就百年,百年还不行就千年......总能帮到你的。”路剑离面不改色道,可刚刚对视了一眼视线就马上移开,锋利的下颚线条绷得很紧,却透露了他的紧张。
郁尧,我只想站在离你不远的地方,你也不要再把我推得更远了。
他能察觉出郁尧方才那番话并非出于本心。
若不是的话,就当他自恋了一回,他认为郁尧会为他考虑,甚至渴望,渴望对方在某个瞬间,心疼过他。
蔺玄泽将视线放在他们两人身上,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开口,气质还有些冷,却同平常别无二致。
“既已见过师尊,本座将郁尧带回万丈峰,你们从西北回来,不妨先将所见之事,全数告知掌门。”
楼危知道他们二人刚刚那番话,实际上都有些对不住蔺玄泽。
他们是蔺玄泽的师兄和弟子这不假,若是蔺师弟为了魔尊郁尧与同门师兄大打出手,传出去也并不好,也许会被人指责见色忘义,根本不顾同门情谊。
而若明知魔尊和蔺师弟两情相悦,他们作为剑尊的师兄或弟子,还依旧插足他们其中,那反而是他们先舍弃了同门情谊,无视蔺玄泽的感受,过错在他们。
楼危也想通了,看着蔺玄泽,微微笑了笑:“还是蔺师弟考虑周道,慕麟那小子想必已经在岁霄峰等急了。”
路剑离眉眼低垂,也对蔺玄泽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弟子恭送师尊。”
等长明殿前的几人都散了,其他沧剑山弟子方才开了口。
“怎么感觉楼师伯和路师兄的反应怪怪的。”
“没错吧!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