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回去想和陶振文做爱。
他们上次做爱是多久来着?
一周前?还是几天前啊?
她撑着脸蛋思考。
目光没离开那束玫瑰,昨晚的某些记忆神奇地开始自动拼凑。
有人偷亲她了,在那包间外的沙发上。
——陶洋
有趣,跟这花一样。
陶洋晚自习放学,在校门口看到跟昨晚一样的车。
停的位置一样,驾驶座上的人一样,连呼喊他名字的音调都一模一样。
就好像回到了昨天似的。
那个危险和禁忌的晚上。
“陶洋,上车!”
少年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这么紧张,书包带子被他攥的可紧,一步都跨不出。身边同学说:“真羡慕有家长来接,快去吧,怎么又傻了。”
“快点啊。”谭惠又催促。
他缓慢走向那辆车子,时间又开始流动,只是比昨天更加缓慢和难熬。
“上个学把你人上呆了?怎么看起来没魂啊。”谭惠拿出放口袋里的万宝路,细长一支烟在她手上点燃。
他嗅着烟味,低垂着好看的眼眸,像做错事的小孩。
“没有……”
“那就抬头坐好,别缩头缩脑的耸着,像什么样子!”她说道。
他立马坐正,回答:“知道了。”
“好,那现在。”谭惠停顿,右手夹着烟转头看陶洋,“你告诉我昨晚是不是有偷亲我?”
她又吸一口,烟雾被她缓缓吐出,全到陶洋那边去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证一个人脸红的全过程,给他留足脸面,并没有继续逼问。
不再等他回答,她已经拴好安全带准备开车。
“等会到了之后告诉我。”
陶洋还处于当机状态。
他脑子里想的不是怎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
怎么她抽烟也这么好看。
(娘的,好喜欢会脸红的纯情弟弟,当然还会干得很猛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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