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初步放映时我在旁边凑热闹,视频很长,大概有七分半钟,我看得津津有味。放第二遍时我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住了目光,背景下着鹅毛大雪,看上去一片白茫茫,一棵被雪压弯了腰的树下,站着我哥和知颂哥。他们之间还有个小女孩,我哥捂着她眼睛,知颂哥捂着她耳朵,然后他们在漫天飞雪中接吻。
我按下暂停,辨认了很久,才发现那条狗原来是我。
我早就应该习惯的,我们班有哥哥的人都很受宠爱,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了,妹控。
而我虽然有两个哥哥,但他们都不控我。
我哥最爱欺负我,
知颂哥纵容他欺负我。
我不想说脏话,但想到上次我哥去学校接我,一个盖帽差点给我扣成脑震荡,知颂哥在旁边看着他笑,还是想骂一句,妈的。
狗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从此我对竹马的爱情产生了 PTSD,全世界的糖加起来都没他们腻。我下定了决心,以后谈恋爱,只谈天降,不谈竹马。
但当我那天看到知颂哥回家,他们站在月光下,我哥仰起脸微微偏过头让他亲脸颊,背后是一簇一簇开得正盛的月季花,我立刻改变了主意。
我决定去问问徐二虎要不要喜欢我,如果他不要的话,我就最后一次揍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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