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灼今天很高兴。
后头他们又喝了酒,酒是从山下的酒庄里买的,凌灼抿了一口,和陆迟歇说:“比你给我喝的好喝啊,你是不是藏私了?”
陆迟歇:“是你现在心情好。”
凌灼点点头,可能吧,他确实被这里的欢乐气氛感染了,心情飞扬。
陆迟歇拉过他一只手,把他刚编的戒指戴到无名指上,捏着他手指节看了一阵,说:“挺好看的。”
“是吧……”凌灼放下杯子,也把另一个慢慢套上陆迟歇的手指。
或许是有些紧张,又或许是醉意上来手不稳,套了好几次才终于套进去。
然后他又笑了:“太子爷这么有钱,表能送几百万的,戒指却是我用草随手编的。”
陆迟歇拨了拨手指上的戒指:“宣誓吗?”
凌灼:“别人是按着圣经宣誓,我们呢?”
陆迟歇敲了敲他心口:“凭良心。”
凌灼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其他东西都是虚的,感情这事但凭本心罢了。
“那就不宣誓了,”他说,“陆哥,我给你个承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