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奉朝英笑,“你难道会因为今天的月亮比昨天更圆一点,失去对月亮的喜欢吗?月亮始终是月亮,它变的只是一些别的东西,它之所以是月亮的那些东西,始终不会变的。”
“……哇,你这段话都可以去写台词了。”
“写吧,免费赠与给你,不收你的版权费。”
“哼!”程青州瘪嘴,心情却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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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老公通完电话了?”闫子君洗完脸从洗漱间出来,问。
程青州白了闫子君一眼,说:“你又想说什么?”
闫子君:“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想说什么。”
他耸耸肩,回头看向龚丰源。
后者正在瑜伽垫上做俯卧撑,肌肉轮廓弧形十分流畅。
闫子君说:“真是难为源哥了,一边做运动还得一边听你跟你老公卿卿我我。”
程青州脸颊一红,说:“我哪里卿卿我我了。”
龚丰源做完三十个俯卧撑,站起来,拿起一块毛巾擦脸上的汗。
他笑着说:“没事,我也没听见。”
闫子君爬上床,一边整理被子一边说:“程青州,你干嘛不回去陪你老公睡啊?”
这个时候程青州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闫子君,你干嘛总是用‘你老公’来称呼奉朝英啊?”
闫子君:“难道不行?”
“很奇怪啊。”程青州不满地皱眉,“你平时从来没有这么……这么高频率地喊过。”
闫子君:“这不是为你着想嘛。”
“为我着想?”程青州看着闫子君,“你这又是什么理由?”
“为了让你时刻谨记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闫子君强调。
“……”程青州知道这是为什么了,他愤然道,“我跟戴景燃没有什么!你别乱猜!”
他被戴景燃带出去,因为喝醉了酒一晚上没回来,闫子君就因此觉得他和戴景燃有私情。
闫子君:“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龚丰源了解前因后果,哭笑不得,对闫子君解释说:“他们两个人真的没有奸情。”
闫子君认真地看了程青州一眼,说:“我没有说他们有奸情啊。”
“那你让我时刻谨记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干嘛?”程青州不满地瞪眼睛。
闫子君:“难道你不应该时刻谨记?”
“不应该由你来提醒我!”程青州说,“我们是朋友,你又不是监控我的狱警,干什么盯着我。”
闫子君:“ok,我以后不再称你的老公为‘你老公’,这样行了吧?”
“……”程青州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
五秒过后,他气急败坏地说:“什么叫做不再称我的老公为‘我老公’了!他怎么就不是我老公了!闫子君,你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