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那这件事——”闫子君停顿了一下,问:“警察他们打算怎么处罚台球厅那些人呢?”
辅导员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件事还没有给出结果,还不知道。”
程青州忽然觉得辅导员其实知道了一点消息,只是不肯说出来。
·
一天后,吴维出院了。
程青州和闫子君两个人从饭店里煲了一锅骨头汤送到吴维的寝室。
吴维一脸惊喜:“这是给我的吗?”
程青州说:“你不是骨头受了伤吗?吃啥补啥。”
吴维:“谢谢。”
闫子君抿抿嘴,小声说:“这次的事情也怪我们,应该一早就告诉你的。”
如果一早就告诉吴维,说不定也就不会发生今天早上这种事了。
吴维却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陈天桥真的很可惜,被要求带回家去反思去了。”
闫子君:“他有什么可惜的,活该。”
·
程青州以为这件事一定会有一个妥善的处理,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星期之后,那家黑哥台球厅竟然还在开。他有一天路过那家台球厅,听到站在门口的几个青年在说话。
“***上次可真晦气,差点都进局子了。”
“怕什么,咱们黑哥可是他们副校长的侄子,怎么可能让我们进局子,那几个**学生还以为报警就可以把我们送进局子,呵呵,等着瞧吧。”
“一定要整死那两个学生,***!老子的胳膊现在还是疼的。”
……
程青州表面上佯装什么都不懂,一离开他们的视线,身体立即不受控制一般气得发抖。
原来闫子君真的没有说错。
这个黑哥台球厅背后还真有人罩着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程青州愤怒地回到寝室,把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告诉闫子君他们。
闫子君脸色阴沉下来。
“副校长?”
程青州说:“我一定要去问一下辅导员,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辅导员也一直支支吾吾不回答,最后被程青州逼问,才犹犹豫豫地说:“这件事学校领导让我们院安抚了一下学生,让我们别再继续追究下去了。”
“怎么可以这样!”程青州气得大喊。
辅导员沉默。
这件事,辅导员也没有办法,或者说,他们整个院都没有办法,这是学校领导的意思,他们不得不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