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在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上由慢到快地骑坐,又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我记得你生元宵的时候,那地方留了道疤,现在像是不明显了?”
“嗯……呜……啊、啊嗯——”雨沐正被操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有关于自己那私密处留疤的事,脑海里顿时清醒了,又立刻被干得哭叫出一声,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那里抹了药……就……就消了些……”
其实并不是祛除了疤,而是宫里的御医有些格外管用的美白药膏,让那肉棒顶端生产时留疤的地方肤色浅了些,便看着不明显了。雨沐自己挨操时是能感到那留疤处有和别处不一样的难过感觉,然而他只想着让心爱的表姐尽兴,自然不会说提这些细枝末节的。
而温雅也不懂得这些男子的私事,但还是一边操弄一边说:“那若是你再生产,岂不是又要重新留疤了?”
雨沐已经不像初产时对留疤那般在意,听她这样说反倒因为怕表姐不让自己受孕而着急得哭出来:“我、我甘愿……呜……姐姐……让我生、让我生好不好……求你了……”
“好好,让你生。”温雅只得安慰他,腰腿间的动作却骑得更用力了,“但就算是今晚挨了操,明早还得去上朝,明白么?”
“明、明白……呜……”雨沐委屈地呜咽了一声,却是强忍着腰下被骑坐疼痛和快感努力抬起上身,微张着因为动情而愈发艳丽的唇瓣去索吻,“姐姐……姐姐疼疼我……”
而对于如此执着热情的求欢,温雅自然也是以十分的认真进行了回应,一边俯身覆上雨沐粉红的唇瓣,一边就着这个不太舒适的姿势前后用力摇坐他那根已经被操得小口小口吐出白乳的肉棒。
而当雨沐被堵在唇间的低喘声变得越发快的时候,温雅也猛地直起身再度狠狠坐到了最底。在达到高峰的同时,她将身下已然双目失神的宝贝表弟操出一声颤抖的哭叫,而后便十分舒爽地坐在那根在高潮中涨得一跳一跳的肉棒上,感觉到一大股白乳被紧贴着子宫口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