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彦塔尔委屈地应了两声,心里想着这倒是比自己动要容易得多。毕竟曾经到了孕后期的时候,他便感觉自己那处羞人的小口为了产下孩儿而变松了些,而在经历了生产之后更是比还是处子时宽了不少,导致他有时在早上都会平白无故地自己流出些白乳。
然而在答应了之后,彦塔尔很快便发现不对了。不管平日里是不是能平白流出来,此时他那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被心上人夹着,却反倒将顶端那下贱的小口闭得严实,虽说他的身子已经渴望得只要随便操几下就会献出去了,却也同时是不挨操就一滴也漏不出。
温雅感觉到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一直在颤却一点也没射出来,不禁笑他:“不是要受孕么,怎么还不射?看来彦塔尔大人也没那么想要孩儿啊。”
“想、是……是想的……”彦塔尔急得带上了哭腔,但骑在他腰间的心上人却一动也不动。可怜他那根贱肉棒徒劳地顶着子宫口颤抖,腿间那对玉卵也鼓胀着早就等待释放,可若是没被操弄到高峰,他就连一小股白乳都吐不出来。“殿下……呜……求、求您……求您了……”
“不行啊,你自己射不出来说明心不诚,这般是怀不上孩儿的。”温雅随口胡诌道,给他出了些歪招,“既然不愿意动,你不如假装叫几声,回忆一下挨操的感觉,兴许就能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