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目的明确的交合,还是让彦塔尔颇有些受不住了。
他上一次行房还是在近五年前,而空着如此长的时间里,心底便是积累了过多对于所爱之人垂怜的渴望,再加上彦塔尔也有意识地期盼着再度受孕,于是今日刚开始便显露出了极大的热情。
然而当温雅刚骑上他那根已经涨得又大又硬的经产肉棒,方才堪堪坐进去不到半颗粉果时,这位在科其国位高权重的美人身子蓦地剧烈颤了一下,便“啊嗯”地哭叫出来,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反射性地抵住了温雅的双腿,倒让她没法再往下操了。
温雅只好用手撑住了彦塔尔劲瘦的腰身,免得他手扶不稳,又意外让自己的穴口摩挲到他那根肉棒最敏感的顶端:“这是怎么,又不愿意了?”
“不、不是……”彦塔尔那双本是浅蓝色的漂亮眼睛已然蓄满了泪,即使在透过窗子的暗淡月光下也能隐约看出晶莹,“呜……殿下……求、求您慢慢来……”
温雅弄过那么多男子,也知道若是行房的间隔时间太长,那感觉与初夜也就没什么区别了。但今日是彦塔尔主动邀宠,她便要逗逗这人:“还没进来就受不住了,你如此可怎么受孕?单单操一下就要慢上加慢,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呢。”
“呜——”彦塔尔也急得哭出了声,可是他越急便觉得自己那处已经生过孩儿的物什被坐得越痛,于是干脆想让心上人就这般生生坐下来,哪怕痛昏过去只要能让自己受孕便好,“那、那殿下快些……呜……快些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