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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务官骑完一个骑另一个(H)(2 / 2)

“啊、啊嗯!”阿帕在破处时仍是禁不住叫了出来,可是随即便立马报出第一个数,“一!”

芋子知道他的心思,也就从善如流地立刻又在他那根稚嫩却涨得极大的肉棒上迭了第二次,就听见身下的小民兵立刻喊道:“啊——二!”

他这番大叫也把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的塔洛叫醒了。塔洛只觉得自己的腰腿都酸痛到动弹不得,却听见好友已经超过自己而喊出了“二”,立刻气得用刚刚哭得沙哑的嗓子骂道:“阿帕,你个畜生!说好了互相报数,你怎的在这钻空子!”

然而阿帕到了挨第叁下操弄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只会张着泛红的双唇哭叫而报不出“叁”了:这是由于芋子在高潮后骑他骑得颇用力,刚刚塔洛射进子宫里的白乳因此流了不少出来,将她穴里润得又弹又滑,这质感即便是对于还是初次的阿帕而言也是极舒服的,便没有两下就把他干得动情起来。

可是阿帕已经喊了“二”,塔洛接着报数却也不能往回报,干脆报复性地去拍好友被骑得颤抖的腿:“将腿绷住了,别给瘴热军丢脸!”

“呜、呜……”阿帕此时却是已经被操出了从未有过的情感,一双泪眼望着骑在他身上的女子,也顾不得什么报数什么惩罚,心里只想同她更亲近些,便本能地曲起腿挺直腰,将自己那根最宝贵的肉棒尽力往她的穴里送。

而塔洛见此状,只愣了几秒便也意识到了什么,却没有指责好友这背叛于神明的情意,反而自己也贴了过去。

瘴热山民虽然没有男女情爱的文化,但塔洛毕竟是已经同芋子有了肌肤之亲,就像是被拨了机巧开关般无师自通地索吻。而芋子也从善如流地伸手到他脑后按着吻上去,同时腰间用力将阿帕的那根大肉棒坐到穴里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