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也看得出来他已经疼得快昏过去,因此这小东西竟然还能强撑着谢恩,倒是让她有些刮目相看。又想到这小公子是每一次都答对了题的,她也不免放轻了些动作,改为慢慢地在他那根已经涨到硬硕的肉棒上坐下,抬手捧着他那张艳丽的小脸吻下去。
而当她与正枚唇瓣相接时,正枚的脑海里瞬时一片空白,早已被之前的观战调动起来却又一直被习性压抑的渴望瞬间迸发,由着爱慕的本能化为一小股白乳,竟从他那根初次涨到最硬的肉棒里溢了出来。
温雅感觉到这小东西被亲得出了水,不由得惊讶他看起来沉稳正经,实际上却是如此热情的本性,于是只专心按能进得最深的姿势骑他,将正枚骑得止不住地哭。
她见正枚眼看着就要维持不住跪姿,又招手让旁边的寻鱼过来从后面扶住他的背。而正枚虽然被从身后顶住无处躲避,却也因此能维持着一个稳定的姿势,于是很快便被操出了快感,原本疼得抓紧了自己衣摆的双手,也不自觉地伸出去搂住正在操弄他的公主妻君的腰。
如此初次就跪着承宠,本来是极难过的姿势,可正枚却由此被操出了绵绵的爱意,完全感受不到双腿跪着承重的麻木,全部的神志都集中到了他那根初次受到垂怜的硕大肉棒的顶端,最终被他至高无上的公主妻君骑上了高峰,也同时往心上人的子宫里喷出了一大股白乳。
然而在骑过了正枚之后,温雅又直接无视了在一旁渴望祈求的仲芹,却将寻鱼以和正枚相同的姿势操弄了一番。
寻鱼表面看上去有些内向,但这初次挨操却也一点都不显露胆怯,甚至比正枚还更加放松些,倒是让温雅有些意外。也是因为他并不紧张过度,让温雅骑坐得颇为顺利,于是也没怎么折磨便给了他此生第一次高潮。
而仲芹眼睁睁地看着公主在他面前将其余四人临幸了个遍,在温雅最后从寻鱼身上起来时,便全然丢弃了自尊,跪在她脚边磕头求她垂怜。
可是在心上人终于再度骑上他那根早就因为爱而不得涨得红肿的硕大肉棒时,仲芹却顷刻间便被涌上来的疼痛与爱意冲得昏了过去,之后无论公主对他冷酷还是温柔都感知不到了,仅靠着这副年轻身子的本能最终达到了高潮,终于实现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