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无论是风信还是紫草,望海都看见过公主坐进去不止这么些,但握着公主的身子如此娇弱,他也不敢再使劲往前推:“殿下,似是推不动了……”
“还差得远,你只管使劲。”温雅命令道。
望海尽管不知道女子下身的穴有多紧,却知道男子那处物什上的皮肉有多敏感,如果要往塞不进去的地方硬挤,怕是要将人生生痛死了。
温雅见这小东西开始长脑子了,不得不骗他道:“做这事本就如此,越是挤得困难就越是舒服。”她又抬手在紫草染上了一层粉色的漂亮小脸上拍了一下,“是不是,苏选侍?”
紫草自然不敢反驳,忍着嗓音的颤抖声如细蚊:“是、是……”
而望海还当他是舒服得说不出话,心里生出的妒忌压下了担忧,又隐隐带着报复,便用力将怀里公主的身子往好友的腰间推。
他终是不敢像温雅自己来那样使劲,于是推得颇有些慢,而紫草那根涨硬硕大的肉棒顶端就这样缓缓地挤着穴里湿滑紧锁的褶皱往前顶,那颗最为敏感的粉果边沿一直被缓慢仔细地摩挲,竟将他操得接连哭出了一串媚音:“呜……呜嗯……啊、啊……呜……啊……”
“苏选侍要舒服得上天了。”温雅故意曲解道,教唆身后的小东西来个更狠的,“最后一段要一鼓作气,快快地直接推到底。”
望海听紫草叫得这样浪,不由得将自己代入了进去,只想着是自己被心上人操得如此舒服,于是非常听话地双手抬稳了温雅的两条腿,使出了最大的力道推着她直接压到了最里面。
“呜啊、啊——”紫草直接大叫了出来,年轻青涩的身子在荷叶雕上抑制不住地颤抖,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然而那根本能渴望着受孕的大肉棒却顶着温雅的子宫口,在被蹂躏得欲死的时候反而挤出了一小口白乳。